丛容一怔,想起这是罗零一的电话,对方询问他是谁也正常,于是回答说:“你好,我是罗零一的朋友。她现在不方便接你的电话,如果你有事的话可以告诉我,我会转告她。”
半晌,在他要挂断电话时,那边才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,很显然地克制着自己的绪,声音很低,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慑力。
罗零一皱眉说:“掉吧,我上班要迟到了。”
可是那又怎么样?那样的男人,他对你不好,你为什么还要跟着他?
徒心态让他倾家产,却回不了。
医生正在给罗零一药,这些小诊所一般遇见这样的况就是直接输。
丛容立刻说:“零一你别急,你睡着的时候有人打来电话,应该是你的同事
他对她那么好,窦初开的少女本抵挡不住,很轻易地便以心相许。只是他辜负了她,不但毁了她心目中那个积极向上的人,也毁了她的后半生。
丛容对周森百般怨恨却无可奈何。他在赌桌上认识的朋友曾跟他说,那个男人不简单,是陈氏集团的儿,在江城更是说一不二的人。只要他开,丛容那笔赌债甚至可以一笔勾销。
那边的男人并不买账,即刻问:“名字。”
一切稳妥之后,他坐到她的病床边,看着她的脸。当年那个年轻的女孩已经成熟了许多,也更漂亮了,五官致,又白又瘦,个又,难怪那样的男人会看上她。
念书的时候,罗零一每天的早饭都是瘦肉粥,有时候堂没有,丛容就会去校外买给她。那时候的他本不像现在这么落魄,他是学校里的风云人,也是她敬佩的学长。
“喂,你好!”他问了好,等待那边的回复,可那边却没人声。他只得又:“喂,你好?”
“你!”罗零一坐起来,看了看挂着的,发现上就要完了,于是叫护士:“护士,上针!”
罗零一醒过来的时候,就看见丛容坐在她边,手里拿着一些吃的。瞧她醒了,他惊喜地说:“零一,觉好了吗?你还没吃午饭呢,快吃东西吧,我买了你最吃的瘦肉粥。”
“你是谁?”他问。
只是,她怎么会嫁给那种人呢?丛容注意到她手上还着钻戒,钻戒有些年的样,上面是不怎么大颗的钻石。想来那个男人也很小气,他明明那么有钱,却不舍得给零一花。
丛容替罗零一盖上被,叹了气。这时罗零一背包里的手机刚巧响了,她本听不见,也没法接。丛容迟疑片刻,从她背包里取手机,看着上面陌生的号码,接起了电话。
电话倏地挂断,丛容忍不住说了句“神经病”,随后把手机放回罗零一的背包,坐在那儿守着她。
“烧38度多。冒了也不知吃药,你怎么照顾你媳妇儿的?”
医生只当他是罗零一的丈夫,责备了一就开始给罗零一输。她躺在那儿,基本是昏迷状态。丛容还在等着卖房,上没多少钱,但还是替她付了药费。
对方显然是在问他的名字,尽很不愿,丛容还是说:“我叫丛容。现在可以说你是谁,有什么事了吗?”
“大夫,她怎么样?”他走去询问。
护士看了一说:“再等等吧,剩的都是华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