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窕婉转而歉疚:“真的对不起,我应该早理好这边的事,陪你回家见见你母亲的,”
“一个人吃得完么?”
“不知诶,”姜窕咬紧牙关,生怕不小心笑声:“什么日?”
“对,我在这边给你买个糕,然后蜡烛,拍图,发给你,行吗?”姜窕端起咖啡,小抿了:“你知我过去十几年,31号,这个日是怎么过的吗?买个那种单人份的小糕,自己躲在房间里,蜡烛,祈祷,许愿,希望你越来越好,然后一鼓作气灭,就算帮你过生日了。今年买个超大的,你看怎么样?”
“那我等你照片。”傅廷川说。
果然,
“是么?”傅廷川的吻听不什么失望,倒有些似有似无的玩味在里。
“哦,男人都不在边,我还穿那么漂亮嘛?”姜窕哄他。
“不用,应该的。”
这个扬着音儿的“嗯”,像一细针,撩在心,没留意就把人故作傲的气球给戳蔫了。
怕边旅客听什么端倪,姜窕压嗓音:“作为一个合格的脑残粉,怎么可能记不住你的生日。”
“其实,我没参加任何跨年晚会,”傅廷川忽然说,言语间有些失落萧索:“想回家陪我妈,带着你。”
她安着:“不过这样也好,正好给我多一时间准备准备。”
“不知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之前提到的,第二个因由,就是为了这个。
“不得了,大忙人也有空给我打电话了。”姜窕刻意挑他,咖啡手,她将杯搁到一旁。
傅廷川严肃声:“知明天什么日吗?”
“十二寸。”
“慢慢吃啰,谁让你现在在我心里分量更重了呢,糕的平也要跟上。”如此说着,姜窕都快被自己的忽悠功力所折服。
“嗯,改天再说,”傅廷川应着,不便多言:“我去忙了,你注意休息,衣服多穿,别光顾着漂亮。”
“当真?嗯?”
傅廷川话里带笑:“挤时间不容易,都用来跟你联系了。”
姜窕说:“假的,我故意唬你的,我知,三十一号,你的生日。”
她也不是真想骗傅廷川,为了给他个惊喜,不得已而为之。
“好啊。”
“对。”
“喔……”她拉着尾音,是小女孩才有的顽。
只是,她还在唬他:“可我这边辞职手续还没办好呢,真的要元旦后才能去北京,没办法当面帮你过生日了,对不起哦。”
虽然蛮心疼那,但演戏嘛,就演到底。谎话这东西,在揭破前总要圆好的。
“真不知?”语气满是不相信。
姜窕心一滞,呼都稍许紊乱:“是吗?”
“还超大,”那笑意正:“能有多大?”
压没叫名字,那也好整以暇应着:“嗯。”
阳光泼来,姜窕微眯着:“那我是不是还要恩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