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看着就好。

两人上了公路，这条损坏了的公路原本是国，贯穿四川省大分的市县，末日前从早到晚都车来车往，车量极大。

过了20分钟，两个同时脚上动作一停，扭看向了左侧

任毅把目光从小宝上移开，环顾一圈四周的环境，可是脑袋里的线索像是被一个大剪刀剪断了般，毫无绪，好半晌只能摇：“没什么，走吧。”

他们沿着公路往基地那边走，只等无线电信号范围便和后方联系，等总派车来接。他们走的不快不慢，保持在一个相对于保有足够余力的程度，以他们现在的素质而言，这样的速度相当于当年的急行军冲刺。就算是这样，预计联络到后方还需要一天的时间。

“不好奇吗？”

任毅笑着了，刻意忽略了小宝迷茫的，他手上用力将小宝拉过来，然后搂住了他：“就这样……一步一步的来。”

任毅站住了脚，深深看着小宝：“你很稳定，很让人安心，是一个可以让我把背后交去的人……不对，或者应该说是可以携手走完接去路程的人。我需要你，小宝，不光是你的价值，还有你，都让我确认必须留住你，所以……在我真正抓住那份前，一定要留在我边。”

“好奇？……好奇。”

想到这里，任毅的脑袋里灵光一闪，好像有什么关键的东西要浮现来，却没有及时抓住。他站定原地，看着小宝怔怔神。

公路和公路两边有些褐的血迹，但是看不到任何的怪，这里还是七阶白虎的地盘，除了被圈养当的僵尸一般妖兽不敢，毕竟七阶妖兽的威压的可怕，就连被小宝驯服的黑金刚一踩上这个区域都很紧张……

所以……才是试试？而不是在一起吗？小宝明白了，说不上失望，只是漂浮在半空中的心突然落到了地上，没有摔碎，连磕碰都没有，安安稳稳的摆放在地表，是脚踏实地的原来如此。

离开小屋，两人一前一后走了一个多小时，终于从山间的小路走了来，远远的可以看见损坏的公路，任毅却在这时候转看了过去：“你很紧张？”

“嗯。”小宝怔神，然后老实的，“不知说什么。”

如今地表变大，这类人工设施损坏严重，自然不能通车。路边有不少侧翻的汽车，有些小车断成了两截，有些大卡车四轮朝天，车里都没有尸，这些死在郊外的人不是被神侵占了变成了僵尸，就是被妖兽给吞了，反正如今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。

“如果……”小宝言又止，最后灿然一笑，“好。”……如果到达不了的地步，那是不是咱们只能退回原地，就像今天以前那般？

“失望？”任毅看着小宝突然落寞来的脸，他抬手搭住了小宝的手臂，“有些观念很难转变，但是我愿意去尝试，我也希望你给我去尝试的机会，两个人一起努力，看看可以走到什么样的程度。”

小宝的手臂垂在双两侧，没有动，莫名的，浮现在心底的，是一种距离变得更远的醒悟。如果达不到，还能退回原地吗？他不知……

“队长？”小宝走了两步见任毅没跟上来，于是又退了回去疑惑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