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劳陛费心了。”叶思睿收起随意,一本正经地回答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!”
“那朝堂上岂不是北党一家独大了?”
皇帝沉脸,“皇兄是在质问朕?”
,想利用我把他们一网打尽。”
皇帝瞪大了睛。“这朕如何知晓?”
“那你可看轻我这堂弟了。他确实是利用这些世家上位的,可你没听到他怎么形容五军都督府的左右都督吗?南党对北党的这些官员恨之骨,一定会痛杀手,而陛本不在乎。包括后……你可能不知,陛如今的后多半都是世家的女。”
“你真的不再考虑一?知事虽说只有八品,但你年纪还不大,手又好,早晚会到佥事,甚至同知、指挥使。”皇帝又循循善诱地解说。
“臣再请问陛,金剪会余孽在和临县盘桓多年,陛当真一无所知?”
“这么说,朱酉四化妆成祝坤去和临县,故意诱导那书生写湘王私生落江湖的话本,又杀了那书生引臣注意,陛也是知的了?”
他到为止,周毅却生生惊起一冷汗。
叶思睿低回话:“臣不过一普通举,蒙陛盛,如今忝列提刑察使司佥事。在朝堂为陛分忧,已是幸事。”
门突然传来宦官尖锐的声音。周毅连忙松开叶思睿,叶思睿从桌上拿起弁帽好,两人整整衣服,叩拜行礼。“都免礼。”皇帝只带了冯公公来,冯公公留在殿外守门。皇帝大步星走殿,边走边四张望着。“朕许久没有来过这钟粹了,只是叫人原样打扫,皇兄,你看这里保存的如何?”
金吾卫知事是个正八品官。周毅不知这些,只是摇回:“谢陛厚,只是草民闲散惯了,恐怕适应不了朝堂。”
皇帝,不再求,又扭看向叶思睿。“皇兄,让你在民间委屈几年,实属不不得已,如今朝堂已定,你也该回来了。”
“陛驾到――”
“这如何能行?”小皇帝苦劝:“朕也听人回报了皇兄在和临县的住所,着实太过简陋了,皇兄深虎,立大功,可堪重用。朕怎能让皇家骨血落在外?皇兄不如早日接了侄儿京,也好……”
叶思睿拂开袍,端端正正地跪,把上的帽又摘了来。“世人皆知,湘王嗣艰难,膝唯一独。京中诸事已了,臣愿辞官归乡,请陛恩准。”
“你还恼朕么?”不等他回答,皇帝便说:“朕从前是说了些气话,但朕那时候年纪小,皇兄何必置气?皇兄在民间为官几年,颇有建树,早先说叫你替朱荃,不过朕又想了想,皇兄如此金贵的人,如何能在提刑察使司冒险?朕即日就昭告天,宣布找回湘王皇叔遗失民间的骨血,叫你继续湘王,朕必定重用你,如何?”
“陛。”叶思睿突然抬起,打断了皇帝的话。他一直恪守君臣之,这样失礼的行为让皇帝一时惊愕,顾不上反应。
“臣请问陛,是否知东安县一个叫周徽的举人?他曾是旷儿的西席。”
“你们俩此次都立了大功。周毅,”他先看向了周毅,“你救驾有功,可愿加朕的亲卫军?金吾卫知事,这个位置如何?”
周毅还是拒绝了。“草民只愿有饭吃,过上同从前一样的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