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洋的声音。她这些年想说的话太多了,逺逺不止这些。
她的设想里是她可以冷静的将这些想法表达好,可实际上,她还是像现在这样歇斯底里了。
这个世界上除了穆洋,再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将她到这副模样。
“所以呢安琪,所以我只是消失了三个月,你就可以随便跟别的男人上床了?你把我当什么,把你自己当什么?”
“喝多了而已,我有随便和别的男人上床吗?你说消失就消失,那我呢?我连喝酒解闷都不可以?是陆鹤,是他大老逺的以朋友的份跑过来陪我喝酒,最后我喝多了我连意识都不清楚了……是我主动和他睡的吗?你怎么就过不去这件事了?你就那么在乎那一次吗?在乎到宁可连我们的一辈都不要了?那你到底是在乎那一次还是在乎我?和你在一起之前,我也不是第一次了,你又为什么不在乎?”
穆洋几乎一度快要气到晕厥。他扶了扶额,稍稍冷静了一,可话语间的音量还是只增不减。
“那能一样吗安琪?你和我之前跟你和我之后,是一回事吗?你真以为当初我不知,你接近我们这些人的目的?你不就是为了钱?安琪,可是当初在我里,这真的没关系。不你为了什么,我喜你,我你,你要什么我全都可以给你。那你呢,你又是怎么对我的?你就是这样伤碎了我的心,伤透了我的全。”
“照你这么说,你单纯,你无辜,你甚至是受害者,你他妈被陆鹤奸是吗,那你怎么不去报警?你不是清纯吗?你不是喝多了吗?你不是只是单纯喝酒解闷吗?安琪,这些话说来你自己相信吗?你到底是受害者,还是你觉得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不如在换棵大树好乘凉?我他妈在你里,狗都不是。”
穆洋一时之间将憋在心里很多年的话,就这样一脑的全说了来。他松开了安琪的手腕,眶微红的看着她。
安琪从未想过,穆洋会对她说这些“难听”到无以复加的话。她羞愤到说不话,不是因为她无法反驳。
而是因为她实在太难过了。她不明白她费劲的筹措和等待,换来的为什么是这样的结果。
这世上所有男人都可以说她没心没肺,唯独穆洋不行。因为只有对穆洋,她从至尾都是真心的。
安琪吭哧吭哧的哭了声,倒退几步时脚跟没站稳,一不小心跌倒在了地上。脚踝猛烈一崴,钻心的痛便立刻袭来。
这一,她哭来的声音便更大了。
穆洋看到安琪这可怜巴巴的样,还是心了。“崴到了?”他走向前几步轻声问。
安琪没好气的瞪着他,也不说话。穆洋叹了叹气,缓慢轻柔的将安琪扶到了沙发上坐好。
“陆鹤也不你吗?让你穿这么跟的鞋。”
说罢,穆洋便起,似乎打算离开。安琪惊慌的抓住了他的手,带着哭腔的问。“嘛?你要走?我不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