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不准他上山,我早闻琴棋书画四是武林后起之秀,武功深莫测,毕方最找人打架,他要是耐不住要人与他单挑,我和他这趟就休想轻松脱,所以我让他老老实实在山待着,顺也让他招呼一小月国士兵。”顾芩凨说罢脸上都是笑意。
“哈哈哈,他为何没陪你上山?”轲戎早就想问顾芩凨,他们一向恩缠绵,形影不离,毕方更是顾芩凨如痴如狂,片刻都不能离开,为何毕方会乖乖在山等他。
顾芩凨叹息:“我来此地一为靳秋意的修书,二为你。大哥远去漠北隐居,我和毕方都想去寻他团聚,离开雾踪前,毕方答应我再不卷中原的恩怨中,安心与我游山玩,他既然什么都能放,我又何必再让他惹这些麻烦,况且江湖武林是长江后浪推前浪,总会有更迭,这不是稀奇的事,我想江湖门派不愿意让玄冥教作威作福,势必也不会希望毕方重江湖,在他们看来,毕方和靳秋意没什么两样。”
凤三尴尬的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,顾芩凨笑:“各位心系武林是武林的大福,哈哈哈,何必争执,事还没有落定,谁又会知结果如何。”
轲戎开怀大笑起来,“二哥,我就说,只有你能让毕方服气,哈哈哈哈。”
“他三番四次救你,你当然为他说话了。”凤三劝:“今日他救靳秋意心切,是不争的事实。”
一直没有说话的顾芩凨终是开,“江湖人有几个朋友在所难免,谁能阻碍掌门结交靳秋意这个朋友,只要他不是站在你们的对立面,他和玄冥教主有私教,也不是过分的事。我记得三年前,凤掌门与靳教主也是好友。”
顾芩凨关心的询问:“近来你可好?天极峰的事,毕方全都告诉我了,可惜我不能陪着你。这三年来,我练功走火,被冰封在雾踪剑冢,多亏了毕方陪在我左右,我才能侥幸活来。”
凤三闻言冷哼一声走了,唐林心事重重,也没待多久。只留顾芩凨和轲戎两兄弟相对。
“原来如此,你说的极有理,的确没人会希望毕方手这件事。大哥的事,有所耳闻,当年种种仿佛还在前,他能够放一切,随谢君诺隐居大漠,何尝不是解脱,慕容棠如今与他南北分离,恐怕也是最好的结果。”轲戎从容的笑:“你和毕方也已经苦尽甘来,极乐、雾踪的心结解开后,你终于能安心陪在他边,二哥,你和毕方当真是最般不过,除了你,天间还有谁能压的住他的。”
。”凤三慨:“花亦正亦邪,他与玄冥教的关系,让人心生猜疑,明日的结果令人担忧。”
“二哥,你不欠我。”轲戎坦白交代,“我会有今天全是自己一手造成。你这次来玄冥教真的不打算手来,花一个人如何能应对玄冥教这四大手。”
轲戎闻言面沉沉,唐林为花说话:“我相信花的为人,他一定倾尽全力对抗玄冥教,虽然有些谣言重伤掌门,可是从历次交锋来看,他并没有袒护玄冥教。”
他们的世太过复杂,一时难以说清,但尧清、顾芩凨、轲戎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是不争的事实。
顾芩凨闻言哭笑不得,“也不知你是夸人还是损人。他可就在山,被他偷听去了,他可不会饶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