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轻笑起来,“不敢劳驾靳教主。”
靳秋意失笑,一步步靠近床,而后他近花,“我们是不是很熟啊。”
“一定不是我。我对男人没有兴趣,对女人也没有兴趣。”靳秋意:“我对你比较有兴趣,可是我从来不用这玩意。”
“师兄生风,可是骨里骄傲的很,他可不会对自己的心上人用这样的东西。所以,他用在你上另有目的。”靳秋意此刻与花只有咫尺之隔,“他要你迷惑一个人。一个能闻到这味,也能对你兴趣的人。莫非,他是要你投慕容棠的怀抱?”
靳秋意唇角轻扬,反问:“要我伺候你睡觉?”
靳秋意也坐到他边,伸手碰了碰花的额,花由他动手,闭着睛慢慢息着。
靳秋意低笑了两声,他把发髻拿在手中把玩,花要抢,靳秋意却不让他拿了,花:“还给我。”
花脆不动了,就那样看着靳秋意。
花笑:“我还真不知谁会给一个男人用这种东西。”
不怕自己来送死,我又何须怕你那不成气候的毒。”花坐来撑着额,他觉得有几分疲惫,困的厉害。
这个臭小,是真疯还是假疯,还有待商量。
靳秋意抬起花的巴,笑:“花花……花,莫非是落花有意,无。”
靳秋意低,“那倒要看看你怎么个无。”说罢,靳秋意立刻吻住花,伸手将花的
靳秋意伸手,趁花不清醒,一把把他抱起来,花酒意消去大半,立刻挣扎起来,靳秋意坏笑着躲开花,把他抱得紧紧的走到床边。
花,“我困了。”
花白他一,亏他想的来,果然是个疯。
靳秋意忽然放手,把花往床上一扔,摔的花一把老骨要散架,花一个翻把靳秋意踹的老远。
花只是看他,神不确定。
靳秋意伸手摸花的发髻,把发髻从花手里来。
“想不起来就别问,省得耽误别人的功夫。”花毫不留的说,靳秋意却毫不在意,“想不起来又有什么关系,现在知享乐也不算错。”
没想到关于巫教的事,他倒是记的很清楚。
花反问:“天有几个人会用蝶香?”
花倒是要看看靳秋意如何知享乐,他凑过去,慢慢靠近他,靳秋意却突然扑过来抱住花,把他压倒在床上,花靠在他怀中,醉意更。
“三个。”靳秋意轻笑,“我。我师父慕容棠。还有我师兄尧清。”
花轻笑着,“知了还要问?无便是无。”
花心想,如此聪明,难靳秋意没疯都是装的?
“我师父对男人女人都有兴趣,但是他不屑于用这种迷香,所以只能是我师兄。”
靳秋意急退两步,笑着拍拍自己的脚印,“花花,不兴也不能这么鲁。”
花自己的发髻,冷笑:“比不过你。”
靳秋意靠近他,问:“你喝醉了。”
靳秋意:“这玩意真熟。我真的在哪里见过你才对。”
“你很清楚,我并不想杀你。”靳秋意说,“是谁给你用了蝶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