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了,啰嗦,让你去你就去,说那么废话。”花从怀里掏来银两给齐阳,“晚上穿漂亮的衣服,也让人家姑娘多看你几,记得,给我也买件。”
两人相视间,皆是一笑,万千愁绪,恩怨仇,都在这一笑间一笔勾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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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靠在栏杆上,关心:“我听说了天极峰的事,这事不太一般,我想你心里有数。那个画仙,是什么人?”
轲戎给他倒酒,笑:“闭关三年,可有收获?”
“是个痴种。”花。
花掀开珠帘,屋里坐了不少客人,齐阳已经坐在位上,轲戎正在齐阳边,一见花来,轲戎立刻把睛放到了花上。
花继续说,“看你这样,我就放心了。”
碧波清,小桥。
轲戎摇,把酒坛一晃,坐到一边的长椅上,“其实,善恶终有报,是天极峰有错在先,展鹤会变成这样,我有不可推脱的责任。”
花为难的看他,“额?我没经验啊,我到现在……心里也就一个。”
轲戎被他的话逗的大笑起来,“你啊,还是说风就是雨,一也没改。”
师兄,你说禾草会不会也变的这么狠毒,还有,你要是再见到他,你怕不怕啊?”
轲戎闻着酒香,赞叹:“好酒。”
齐阳一脸不相信的看他,反问:“不绝交了?是可怜轲峰主吗,掌门,你这样会更伤轲峰主的心。自从去年中秋后,轲峰主就没有和江湖武林来往,一个人住在天极峰。他那么傲的人,了这么大的事,心里肯定很难受。”
“展鹤?”花喃喃自语着,莫不是那位经常守在轲戎边的俊朗青年,竟然会是他,不像啊,当初在天极峰,那位弟品端正,怎么会成了大。
花给轲戎敬上一杯酒,轲戎诧异的看他,但是也没多想,还是端起来一气了。
轲戎摆摆手,叹息:“可我没想过展鹤竟然会有那种心思,他藏的太深,我一防备都没有。其他弟对我说展鹤竟然……”
“我不能面对他,不能忘记于宴的死,更不能背弃我和于宴的誓言。我辜负了他的一片痴。”
轲戎好笑的喝一酒,“我一直以为我此生除了宴儿再也不会为他人动容。宴儿死后,我发誓一生不娶。”
齐阳接过钱,连蹦带的门,花喊都没喊住,昆仑的其他弟坐在一桌上谈笑风生,花招呼一个机灵的过来,让他跟着齐阳去。
背后是丝竹弦,面前是悠悠。
花哈哈哈大笑几声,他把酒喝一大半,“有啊,看穿了许多人事,也就参悟了佛法无边。只可惜我天生好酒,要不然家个和尚好的。”
说到这里,轲戎很迷茫,但是花已经听来他的意思。
轲戎问花,“你说一个人心中可以同时容两个人吗?”
花侧过脸去看对面那家客栈,转过花笑:“你说我怕不怕,竟然还敢问这种问题,臭小。夜里不是有曲听吗,去隔请轲峰主一起,我要见他一面。”
良辰景,他乡遇故知,也算是人生一大乐事。
此刻,花心中也已是明朗。
红烛添香,琵琶成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