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平静的说,“禾草回家去了。”
花泼了酒,散了发,愁不解,人未眠。
花彷徨的看着客栈门前的那盏灯,“天无不散之筵席,你们今日也都累了,休息吧。”
“我包庇靳秋意,罪证确凿,还有什么可解释的。”
而靳秋意,花曾以为自己已经了解他,却不想,了解不等于懂,不等于知靳秋意要什么。
☆、雪中人
“花,关于靳秋意和玄冥教的事,我会命人公布消息,不会让昆仑受牵连。”
花闻言大笑起来,随后他叹息一声,对轲戎:“罢了,随你去说。散了吧。”
“唉。”齐阳话到嘴边,但是看着花的背影,都给噎了去,回齐阳把白扯过来,问:“你跟着掌门,是不是知什么事?”
花坐来一言不发。
轲戎决的说:“不,是靳秋意易容潜伏在昆仑,伺机而动。一样的事,不一样的说法,会有不同的结果。花,我很激这次有你坐镇,若是没有你,慕容棠和靳秋意也不会有顾虑。”
白面复杂,叹息一声后,白:“二位师叔别问了,掌门不让我们说。”
不多说一句,花带着白秋霜山,同样的一条路,来去的心境却如此不同,只是花在想,正邪是一念之间,还是在人言可畏中,正与邪,是武林的两个极端,却常常是隔纱的距离。
镜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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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阳若和阮儒他们都等候在那里,秦芳见花了天极峰,立刻迎上去关心的问,“掌门,赵公呢?”
他趴在窗边看客栈门前的街市,看初冬的墨苍穹,他边喝酒边问自己对与错、正与邪,他问了自己许多问题,都寻不得一个结果。
靳九琴,说到底是个至至的人。
齐阳左顾右盼,着急的问:“掌门,禾草呢?难今日他没陪你去天极峰。”
原来,他舍不得的并不是所谓的,而是玄冥教里的人,还有那些作古的事,昆仑对他来说算是什么?花不知。
“花,我不知赵寒会胆大包天。”轲戎正要对花解释,花止住他的话,疲惫的说:“你不必说了,今日种种,早已是过去的事。因果循环,善恶不休。到底什么是正,什么是邪。”
这一夜,花房里的灯一直未熄灭,花就在屋里枯坐了一夜。也喝了一夜的酒。
花和白秋霜回到客栈时,天昏黄。
“啊?回家?他家在哪里?怎么这么突然,他都还没有和我们别,掌门,不会是禾草事了,你瞒着我们吧。”齐阳不依不饶的问。
原来懂一个人如此难,可靳秋意为何能猜透他,花想破脑袋也想不透。
秦芳和阮儒都期盼白说话。
齐阳拍桌,“岂有此理,连我们也不说,你不说我们怎么知掌门的心事。”
在玄冥教后山的寒潭里,他为靳秋意一个凄凉的神所动,以至于忘了自己的份,却不记得他们始终不同,正邪不能共存,江湖中,那些恨纠缠的痴男怨女,有多少如同他们这般不由己。
轲戎:“只可惜你是连累昆仑了。”
“你们别问了,我是不会说的。”白说完就跑了,秋霜偷看他们一,也跟着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