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妈妈还在说：“追悼会还要持续几个小时。你有急事就先告诉我，我帮你转达。”

接电话的人是顾妈妈，她对窦争打来电话到惊奇，更惊讶的是窦争是用自己家里的座机打来的。

窦争四找人，他站在空的客厅里，明明是夏天，却觉得有凉。

闵问：“你准备去哪里？”

面好像染了，伤比第一天还要痛，解手时了血。不过也只能挨着，因为窦争不好意思拜托闵去给他买药。

“，我先挂了。”

窦争净净地来到顾慨棠家门，也没有犹豫，响了门铃，可等了好一会，也没人过来开门。

“够你个大鬼。”闵说，“你怎么不回家？”

窦争从袋里摸了摸，掏一把零钱：“够不够？”

“我们在广东。”顾妈妈，“谢冕家。”

“那……”窦争吞了吞，“海棠回来，让他来找我？不，你跟我说，我去找他……”

顾妈妈问：“小争，怎么了？”

“你。”

“咦？”

他不知过那种事之后顾慨棠是什么觉，但看顾妈妈的反应，她还不知，不过这也是当然的吧，怎么能说得。

窦争闻闻自己上有馊味的衣服，说：“我去找海棠。”

“……”窦争愣了，他扶了扶额，住鼓动的青筋，低声说，“那我等他回来，再和他说吧。”

他发现顾家空无一人，谁都没在。

闵也不知窦争是什么况，就拿了家里的退烧药喂给窦争吃。年轻人好，可窦争烧了整整两天，才能从床上来。

窦争突然很愤怒地朝她吼：

“谢冕怎么了？”

“这样去？”闵说，“你洗个澡吧。”

顾妈妈说：“好，但是他们兄妹俩说和同学约好国去玩，不知是什么时候走。”

窦争站在那边，大脑一片空白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“……”窦争不答反问，“怎么是你接电话？”

“小争，”顾妈妈急急问，“爸妈说你最近都没回家？怎么回事啊？”

窦争一愣：“灵堂？你们在哪里？”

窦争说：“好，你有没有衣服可以给我穿……”

“他……他母亲去世啦。”顾妈妈轻轻叹了气，说，“就在考那几天，当时都没敢和谢冕说。这孩，真是可怜。”

窦争想了想，给顾慨棠打电话。

窦争顿了顿，：“算了，我也没……什么事。你们什么时候回北京？”

顾妈妈压低声音说：“慨棠在灵堂，你有事吗？”

“后天回去。”

窦争打开顾家的冰箱，填饱饥辘辘的肚，转了一圈，又回到闵家。

闵正准备门和同学去玩，看见窦争，无奈地说：“怎么又来了。这次不付房租费，我是不会让你来的。”

其实窦争有顾慨棠家的钥匙，见这么长时间没人过来，就自己开了门。

窦争装作没听见，迅速挂断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