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因为薛军的离婚和沈泽的折腾,费礼很荣幸的和薛军并列了大楼里的苦主排行榜TOP1。绿帽的终于摘掉绿帽了,吃饭的终于被女人踹了,围观群众很解气的同时又生一怜悯的心,所以当得知苦主二人组要去海南学习时,往常那些挑刺讽刺的都闭了嘴,他们单位又不是一言堂,薛军是局长不错,可是四个副局长呢,去海南这样享受的事,谁不想挨着?
当费礼正视了自己不得不只能有杨书记之后,才萌生占有这种东西。不过因为太清楚老混的那些烂事,他又觉得疼。他知自己通常顾着舒并不让老混多,所以他还能有力去搞别人,这让费礼相当不,他扭扭的表示自己也可以被上,但杨书记必须忠于自己时,杨书记拒绝了。杨书记毫不在意地说,你是你,别人是别人,你上了我,这个世界上不能有人再上你,我也不行。至于老混的节,杨书记摸着费礼的命说,这个事多你是知的,要我戒了它跟要我命一样,反正是我上别人,又不吃亏,你闹什么别扭。
于是费礼从连番设计中刚刚走,以为自己获得了一片真心后才发现,等待自己的也无非是另外一个陷阱,一个看起来复杂却一就看能看透本质的陷阱:包养。
不过这两人这么可怜,还是给他们算了。几个副局长心里暗搓搓的找回了场。
费礼很自然把他扶了起来,递过去一杯就去自己床上坐了。过了三五分钟,喝完的薛军清醒了过来,跟费礼有一搭
外面的人还在谈论着前阵沈泽的神经质带来的好戏,费礼却早就翻过这篇儿了,好在沈泽还时不时的刷刷存在,找费礼再闹一闹,也掩盖住了费礼因为和没节的杨书记生气的真相。费礼用尽各种手段折腾杨书记-主要是在床上,杨书记都不肯动,费礼真是要气疯了。
费礼这趟去就开始打薛军的主义了……
终于这样正回来了,沈泽以后就没什么戏份了,杨书记的炮灰使命完成。
海南之行一如想象中地惬意和凶残,惬意的是环境凶残的是酒局,两人都不是第一次过来了,自然也知躲不过去,等到两人被送回房间时都已经成一堆肉泥。
要说薛军朦胧中觉得有人上前轻声的叫着薛局长,第一个反应就是足疗的小姑娘又不知分寸了。习惯地搂住拍了拍才觉得手不对,他确认似的又拍了几,才确定这个姑娘确实不对劲。他挣扎着睁开看清楚人后,不由得尴尬的推开了费礼,不知是真的尴尬的厉害,还是酒的残留,脸红的近乎烧了起来,活像二十的青涩小伙,里光潋滟,不胜收。
凌晨三,费礼被疼惊醒,他去卫生间吐了半天,来刚喝完开,就听见薛军发哼囔的动静。两人都不是能喝的,薛军现在势必也不好过,本着照顾领导的心思,他到床边轻声的叫了叫薛局长薛局长要不要喝,却被薛军揽到了怀里。
院治疗的消息传,又给他的形象加了满分,民心又涨些许。等到半个月他痊愈后,他在费礼和第一次一样近乎`暴的动作心满意足。他想费礼恐怕得留的久一了,又扭腰勾`引了费礼,毫不意外的看着上的男青年更加用力。
就在这样鸡飞狗的日里,薛军和费礼去海南的日就如期而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