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,林熠虽看不见
李姓校尉似有些不安,笑笑:“侯爷说的是。”
将领们这才平静些,林熠让他们先各自去忙,不要把此事放在心上。
两人面对面躺着看着彼此,林熠朝他笑笑,实在太累,转就阖目沉沉睡去。
他清晰地记得对方,那是个男人,上有淡淡睡莲清香,锦袍的结实修长,两人肢交缠,林熠能受到他的烈和疼惜,梦里一团破碎涟漪般的彼此侵占。
这天匆匆回帐,照旧连衣甲也来不及脱,和衣在萧桓旁边躺,中间却隔着一掌距离,也没伸手碰萧桓,上血迹泥污不可避免地沾脏锦被,但仍不想到萧桓上。
末了林熠对其中一名校尉:“李大人方才激动得很,这事掀不起风浪,别气坏。”
敌军攻势愈加积极,林熠一贯先士卒,前脚跟副将们定计划,后脚拎起剑就策又上战场,连着几天不合也常见。
林熠:“先前我爹筛来的人里就有这个姓李的,方才看样,就是他没错了。”
接来的日忙得暗无天日,柔然王与林斯鸿在西境和北疆交界一带胶着,又留了一手,派来一支大军,与苏勒麾军队一起攻打北大营一带。
三人会意,拱手:“侯爷放心,此行也绝非不信任侯爷和林将军,北大营和北疆素来一,官们也多得林将军照拂,必定整治传言,肃清心怀不轨之人。”
萧桓从前只是听人说,这回亲见了林熠的拼命程度,想来前世在北疆那些年,林熠都是这么过来的,“鞠躬尽瘁”四个字完全当得起。
送走三位太守,将领们心不满,来找林熠问这事。
短短的一觉,林熠却梦见不得了的画面,梦里又是之前那次境,他看不见也听不见,与一个人亲密无间地在一,这回又有不同。
“无稽之谈,为此收审军中将才是昏了,大家无需在意。”林熠轻描淡写带过,众人这才确定此事不必当真。
林熠把奏笺丢回去,:“定远军教训在前,如今轮到昭武军,大人们心里主意得摆正,不能让北大营重蹈覆辙,否则昭武军被折腾得打不动仗,你们的地界也安逸不起来,到时唇亡齿寒,可不是几批粮草的问题。”
“嗯,让人看着,走的时候一起算总账。”林熠。
林熠又笑笑:“萧放的手伸得够长,这李校尉在军中年不短,能收为己用不容易。”
三人意识到什么,神更加严肃:“侯爷是觉得这奏折和传言都是一伙人所为?”
土地,如今反倒被言质疑,本侯总不能因此就挨个审问,否则岂不是寒了大家的心?”
“先放着?”萧桓问。
杀得浑沾满血回营,睡一会儿,天不亮就又离开,林熠本想趁打铁跟萧桓多亲近,这没力气也没时间。
“那便有劳诸位了。”林熠始终笑脸相待。
清静来,林熠回到帐中,萧桓问他:“散布谣言的就是这个人?”
帐安静来,林熠起拿起书案上被萧桓封存好的奏笺,朝三人扬了扬:“不瞒诸位,这几天有人盯上本侯了,连弹劾的折都写好了,只是这人大概位置不够,打算先送到金陵,再转手由别人递呈与陛――至于罪名,大概是渎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