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,总觉得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。折腾了一会,他索坐起来,盘着托着巴,苦恼的思索着到底是忘了什么。
周任心里一动,儿终于想到他们父的年龄差距,自己已经年逾不惑,像白英堂如今这样的境况随时都有可能现在他上,儿却还风华正茂。
周泽延郑重:“爸爸!你可要引以为戒啊,这搞不好就是白叔叔找小三的报应!”
这次是真不兴,周泽延抱着那个枕不说话了。
周任解释:“你姑姑回国办画展的时候,他因为注毒品过量险些死去,抢救回来以后便着自己戒了毒,之后跟你姑姑和姑父说要回国来读书。”他想起妹妹的电话,眉稍稍皱了起来。
周任:“大约是劫后余生,想要些更有价值的事。”
周任:“……”果然还是把儿想的太正常了。
周泽延郁闷:“也不知陆迪奇是中了什么邪,忽然非要学人家来玩商战,以前也没看,他还有这脑。”
周任看了看儿,叹气:“假如当初没有那场车祸,你能好好学习成长,没有中断七年的话,以你小时候的天分和努力,不会比他差。”
傍晚他回到家,周泽延关切的询问过白英堂的后,慨:“白叔叔其实只比你大几岁而已。”
吃过晚饭之后,父俩说好明天一起去买联,再给周都督多买两节里穿的喜庆小衣服。
周泽延拿了个抱枕捂住,哼唧:“啊!什么都没听到!”
周泽延奇怪:“劫后余生?怎么讲?”
周任:“没动静是好事。”
周任:“就是因为很难,凡能戒掉的人一定都是意志的人。他回国后,只用了几个月时间就建立起一个完整的艺术品贸易链条,还有收购白家票那一手暗度陈仓,我都忍不住要替他叫好。你这表哥不是个简单的人。”
晚上他破天荒的洗完澡就上床睡觉,没有跑去周任房里腻歪他爸。
以前常在一起的老朋友邀他一起去探望白英堂,节里去看病人不太好,这事理是该提前,周任便跟着一起去了。白英堂恢复的不错,已经能看清楚人,神智清醒,只是还不能说话。
周任想了想,说:“现在其实也不错,起码比你哥。”
周飘萍在电话里对他说这些的时候几乎是痛哭涕,不住的念叨是“陆家一定是祖上积德能让浪回金不换”。他格外不喜妹妹说的“浪回”这句话,几个月前,大儿周泽延在周飘萍中就是个“至死不回的浪”。
床桌上乱七八糟的扔了几本他的专业书,地掉了
周泽延又:“对了,陆迪奇也不知想搞什么鬼,手里现在收购了那么多票,居然又没了动静。我觉得他满肚坏还阴阳怪气的,白坤恐怕真对付不了他。”
周泽延莫名拈酸:“你都没这么夸过我。”
周泽延咋:“这种逆袭的节奏!不是说戒毒很难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