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不住多嘴了句:“不用麻醉吗?”
朋克用看着弱智一样的神看着我:“你真以为我跑这么远只是为了打个乳环吗,拜登?”
朋克穿好环后照旧由我送门,他似乎还想和叶说些别的,但混血非常冷淡,一副没什么兴致认真聆听的样,他只好脸难看地朝门走去。
老实说我不太喜围观这个,无论朋克表现的多享受多乐在其中,这在我看来只是一件非常“痛”的事。
我被他扼住脖呼不畅,本无法理解他怎么能在短短几秒之就变成了一个神经病。
当叶亲手为他上乳环后,轻轻拉扯了,朋克立发沙哑地呻,一把将那快要离开的手攥住。
不知是不是混血的手法比较好,朋克并没有太多的血。
当我捧着东西走治疗室,朋克抬起与我对视,不客气地唇角勾起了抹不屑的冷笑。
“他最近恋了吗?”快要到门的时候,他突然问。
无论是外在还是在,他都该是个嚣张的人,但有时候在混血面前他会适当收敛自己的格,像是怕对方生气的迁就一样。这也让我格外看不惯,被人窥伺了自己宝的觉太鲜明了。
所幸叶也不赞同:“我才是你的治疗师,我不需要你告诉我我该什么。”
他一直对我有敌意,从他见到我的那一刻起开始。但我不在乎,因为我看他也不顺。
“叶,我来了!”他有些兴奋地叫嚷着,上的饰随着他的走动发叮叮当当的声响。
过去的我总是对他一脸快`的表嗤之以鼻,现在的我,更想把鞋脱来到他的嘴巴里,让他上。
我一没反应过来,他的提问太突兀了:“谁?行止?”
朋克轻啧了声:“知了,我只是给你个提议。”
前面的背影顿了顿,接着又走了几步:“行止……”
不少的各种环、钉装饰,他的两只耳朵上密密麻麻着大小不一的耳环,耳垂上的耳大到我的钢笔都可以穿过去。
我听到他跟着小声念了一遍,然后猛地,他满脸狰狞地转将我狠狠推到了墙上。
“开始吧!”朋克了唇,一副期待已久的表,解开上衣将自己劲瘦的上暴在了空气中。
“酒棉。”混血手向我伸过来,“安静。”
他简直生气得
我紧紧盯着他的手,脑海里已经闪过一百种将它碎尸万段的方法。同时心也在咒骂:真是个无耻的家伙,他就不怕穿了之后再也不起来吗?
他不等我给他让开就伸手把我推到了一边,自己一个人大摇大摆地往里走,嘴里还哼着我没听过的古怪调。
“……那就是不用了。”
等朋克到治疗室后,我转去取消毒柜里的穿环用,止血钳、镊、还有些针什么的,接着又去柜里拿了瓶双氧和一小瓶麻药。虽然我知朋克要的就是疼痛,但我还是意识为他准备了麻药,乳`穿环觉会超级疼。
我一闭上嘴,他的要求依次将递过去。
“他和你上床了?”
那对乳环一看就知是朋克自己的手笔――烂透了的骷髅造型。
我了撞在墙上有痛的肩膀,对着那个异常嚣张的背影比了中指。
“叶,替我穿个阴`环吧!”他着气,角发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