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那些愿意花天价和他上床的客人,他们连他的一手指都碰不到,我却和他`了一夜,怎么想都应该是我赚了。
大概又过了十来分钟,我隐约好像听到了默克尔少爷求饶哭泣的声音,但一会儿就没了。然后没多久门把手轻轻转动,混血就从外面走了来。
他原本脸有些冷然,但骤然见到我醒了,还与他四目相对,一时也愣住了,显得有些好笑。
那谁又值得呢?他是在委婉的告诉我我跟他没戏吗?
系纽扣的手一顿,压心中的慌乱,我疑惑地转看向他:“对不起什么?”
“昨天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。”我表现的很淡定,“你不用觉得抱歉,我并未因此受到伤害。”
我们对视着一个靠在床上,一个站在门,别提那模样有多古怪了。
明明是我先引诱了他,他没有责怪我,反而向我认错,真不知是不是该为他的绅士风度鼓掌。
我害怕他生气,只好老实回答。
妈妈不会放过你的!”
“没有。”我闭了闭,不敢去看他,觉得丢脸。
他看起来可真镇定。
“咳,我想要一套衣服。”我率先打破沉默。
太弱了,简直就像在欺负一个小学生。叶说的没错,这臭小除了在背后搞一些小伎俩,也成不了什么大事。
脸上不自觉泛起微笑,我在扣上摩挲了,突然听到后的人郑重其事地说了句对不起。
“腰痛,屁痛。”
没过多久他就拿着衣服回来了,我接过衣服小声了谢,并不觉得需要避着他,于是直接掀开被床穿起来。
就在我觉得我快站不住了的时候,突然前投一片阴影,耳边传来混血近在咫尺的声音:“你在发抖。”说着他揽着我的腰将我带到床上,“不舒服吗?”
他给我带了件白的衬衫,款式非常普通,我的衣柜里大概一半都是这样的衬衫,但这件袖的纽扣却异常别致,宝石装饰闪着幽光,让人一看就觉价值不菲。
这对袖扣是去年他送我的圣诞礼,因为太贵重一开始我并不肯收,他还差和我闹脾气。
当我赤`着站在他面前时,他明显怔了,接着又快速移开了视线。本来我并不觉得什么,但他反应这么大让我也很不好意思,脆转过背对着他穿衣服。
我的双仍在不停颤抖,但我分不清这是因为本的原因还是我太紧张或者说太害怕了。在面前,我可以无所畏惧,一些连自己都惊讶的事,但更多时候,我都小心翼翼。
他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:“我帮你去拿。”说着退了去。
“哪里不舒服?”他抬起我的巴,我看着他,加重语气又问了遍。
我垂,心苦闷,上的不适越发明显起来。
我突然想起了那个荒诞无逻辑的梦。
竟然连妈妈都搬来了……
他闻言皱起眉,好像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我,过了一会儿才开:“你真是个傻孩,约翰。我不值得你这么。”
无论他的选择是什么,我都不会恨他。
“昨天的一切。”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,显得有些忧虑,“我失去了理智,了非常过分的事。约翰,我到万分抱歉。”
我还想继续观望,但是我的腰支撑不住了,我只好又缓慢地退回到房间中央的那张大床上,躺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