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看这一幕我就要长针了:“其实他买玩自己在家玩也行,为什么还要每个月来这里呢?难就为了见你一面吗?”
我们两人的手指不可避免的碰到一起,我到他几不可察地僵了,然后才接过东西。
“没问题,可以正常使用。”
我不会让自己后悔。
骑的确是项迷人的运动,每当我看到叶穿着骑装时都会这么想,但要饲养那些就太贵了。约瑟芬每年的花销比我的工资还要,我活得竟然还不如一匹,想想都让人沮丧。
他仿佛刚刚被我吓了一,脸有难看,但还是努力挤一丝微笑:“当然,麻烦你了。”
扰到了他:“可以打扫了吗?”
他将木暂停,没有像对待其他客人那样闭不谈:“也可以这么说吧。我会告诉他怎么控制自己的`望,怎样会更安全,而不是什么东西都往屁`里,搞到有一天被啤酒瓶戳破直死在床上那么荒唐。”
虽然约瑟芬对除了叶以外的人都理不理的,但我还是很喜它,比起治疗室的那匹木,它真的可太多了。
不过之后我就不怎么喜它了,因为它清理起来很难,客人们总会在上面留奇奇怪怪的污渍。
我垂丧气地拎着桶、拖把走房里,走到刚刚混血站着的那个地方时,突然停了来。
绝不。
我的老板有一匹阿拉伯,叫约瑟芬,是匹白。每隔一段时间叶就会去看看它,骑着它在场跑几圈。
我将木上电,各个档位都调试了一番,才将遥控交给一旁的治疗师。如果不去看鞍上树立着的狰狞巨,它就和普通的骑机差不多。
我不受控制地将唇印上鞭柄,似乎那上面还有那个人的余温。
他匆匆与我而过,快得我都来不及与他好好说句话。
“金刚?”他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,有些好笑:“别这么叫沃森先生。”
啤酒瓶?我的括约肌没来由的觉得有些疼。我得说,我可能一辈都不会习惯他们那个圈。
金刚是我给这位沃森先生取得外号,老实说我觉得和他非常相,无论块还是长相他和金刚简直就是孪生兄弟。除了金刚可不会像他那样饥渴而淫`。
“我不喜他,他每次离开治疗室我都要清理好久。满地的玩,墙上都有他留的痕迹,他是有瘾吗?”我抱怨。
我将手里的东西放,在一排中扫了一,然后轻而易举地就挑了一鞭。
名为“尴尬”的气氛在四周扩散开来,我急于想要打破这种沉默,于是清了清嗓问:“金刚什么时候来?”
整鞭乌黑发亮,柔韧而结实,正是那天鞭打我的那。
10.木
所幸这东西也不是很受客迎,毕竟造型太恐怖或者说太放了,只有那么一两个喜,而其中就包括了今天这位客人。
我就这么可怕吗?
“沃森先生只是诚实面对了自己的望。”不知他了哪个钮,木突然缓缓动了起来,连带也让鞍上的假阳一上一起了规律的运动。
他介意我碰他。
还记得第一次见识到这种的时候,我充满了问号,对我来说这东西可真是太新奇了。
午两的时候,门铃准时响了。我才将门打开一,一名肌肉大汉就从门外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