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皇后继续：“皇上不是一开始就夸奖过南诏公主是毫不伪饰的天然真人么？臣妾还记得她极为善舞，纤腰一握，纤便轻细，起舞来举止翩然，那天重阳宴席上皇上看得目不转睛，臣妾直到现在还记得那一天呢……只是万万想不到，皇上自诩仁义明君，却奸了自己的弟妇，臣妾当时还奇怪呢……晋王长期不在京城，难得回来一次，如何就有孕了？重阳宴后，公主就一直不肯，总是说有疾……晋王薨后，她夤夜，气势汹汹，面有怒，与皇上私交谈，什么人都不知皇上和她说了什么，最后她便抛有病的幼，回了南诏改嫁……皇上心痛吧？佳人宁愿回国，也不肯在此受你的侮辱……如今熙儿长大了，听说心疾有治好的可能，皇上是不是觉得怡儿不好，该给你最的女人的孩腾一腾位了？既然皇上不肯让我们母活去，那臣妾便陪皇上一起去死，把这家国天留给怡儿好了……”

仁熙帝恼怒：“你在胡说些什么？”

仁熙帝变了脸，想要起来，却虚，他想喊话，却发现自己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，他睁大睛，愤气涌：“你大胆！”声音细如蚊蝇，卫皇后侧了过来，伏在枕上，意态慵：“陛不是一直喜弟妹么？为了弟妹，连亲弟弟都谋害了……没想到弟妹却宁愿回南诏，也不肯留来和你这逆无之事。”

仁熙帝只觉得目森森然，而渐渐开始有阴涌，他自知不好，嘶声：“你中计了……这是捕风捉影无稽之谈，那南诏公主那夜到了中，只说有晋王的秘事要奏禀，以换得她回南诏

绵起来，心倒是起了兴致，毕竟卫皇后一贯自持份，床笫之间极为矜持，这般主动还是第一次，他忙于前朝，多日不曾招人侍寝，因此意兴一起，便顺推舟的倒凤颠鸾起来。

仁熙帝脸铁青：“你在胡嚼什么蛆？还不快宣御医！朕看你是误会，早些召了御医来，朕还可宽恕你！”

卫皇后拨开那长长的发，里已经夹杂有些白发，不再似从前乌黑，如今发已被汗濡湿，她微微笑：“从前弟妹赠给我的香，皇上中意不中意？外值夜的人，应该喝了茶都睡沉了，我知彭中是手，不过我已让人在外安排了些事，让他忙去了。”

卫皇后笑了，声音柔而低声：“皇上万万想不到臣妾也有这样胆大包天的一天吧？皇上以为人心很好玩么？南诏公主走前，来和我辞别，求我念着昔日的分好好照顾熙儿，痛哭了一番，却和我隐晦的说你太过无，悄悄赠了我这难得的极乐香，二香合一，便是至乐，只说是让我防的……臣妾当时也万万想不到，会有用上这个的一天……公主天真烂漫，单纯憨，嫁来大秦的时候，和我本颇相得，结果却被你害得忍痛抛幼返回南诏……我一都不怪她，也不怪熙儿，我只怪自己的命不好……”

却没想到，今夜这一夜，颇有些魂飞天外，魄散九霄之极乐，仁熙帝只觉得宛如回到了年轻时，心加快，血沸腾他宛如一活龙一般，一连索取了几次，却只如渴龙见，仍觉不够，渐渐他觉得虚，有些不对起来，脸一肃：“你用的什么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