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开心，便：“同她说大小会去参加。”

崔氏摇摇笑：“杜夫人到底救过你，你如今双脚也已大好，我又已退烧，你们留着也没什么大用，再说一个周岁宴也不占什么时间，只放心去吧，我让人准备好车和厚礼，再派些人跟着你们便好了。”

崔氏放了那碗，摇：“味极好，我只是想瑶光从前过的都是什么日……我们这样门第的女，说也是要谙厨艺，其实不过是懂得些菜方、知菜式大致怎么，尝尝能知味罢了，哪个是真正去洗菜、烧火的？猪肺这样的东西，她都能煮这样好的味，可知从前日多清苦，她又有多聪明了。”

崔氏又叮嘱了些注意事项，玉衡和瑶光一一应过后，看崔氏面上有些疲倦，便都辞了回房去，让崔氏好好歇息。崔氏仍是撑着一一过问了明儿陪同玉衡瑶光行的事务，巧那边却是布好了厨房送来的晚餐。

崔氏，看到玉衡神有些跃跃，却又捺住了，崔氏心怜悯，自己这个女儿自幼千万的长大，经过这一次，居然也懂事起来，然而这懂事的代价，实在太过惨重。她心一酸，笑：“我已是好多了，明儿你陪着你一同去吧，只是幂离都要上，注意不要太过张扬了，留着开阳在家里陪我便好了。”她心里想着玉衡到底有些武艺在，且对闺门礼仪到底比瑶光熟知些，陪着瑶光去，若是遇到些什么不对，也有个照应。

巧犹疑：“厨房说，是今天中午大小特意去折腾了半晌亲自煮的，说是这东西不好洗，大小在厨房亲自动手洗，换了好几桶才算洗净了，只说清肺去燥，正合夫人如今的病症，厨房也不敢不送……夫人若是不喜，略尝尝好了，也算是大小的一片心意。”

巧应了便去传话，一旁玉衡问：“这杜夫人，就是那日救了我起来的那女吧？”

巧笑：“如今大小可不是苦尽甘来了？也才十五岁呢，夫人亲自细细教了，怕不又是个才女呢？像大小那样，京里那家贵家不称赞，说是才貌双

玉衡扭半晌，才低声说：“那我陪着去了，很快就回来。”

巧言又止，打开了那盅汤，却是一小盅雪梨猪肺汤，崔氏奇：“怎么会上这个？”猪肺这东西价极贱，又颇脏，清洗需费上十分大的功夫，来腥臊味又大，略有些地位的人的饭桌是绝少会现这东西的。

崔氏皱眉：“我嘴里没什么味，这菜甜腻腻、油津津，看了就没胃，依我看，就喝汤罢了。”

崔氏一听，忙：“盛来我尝尝。”巧盛了碗来，崔氏持着调羹喝了两，汤很清甜，猪肺也十分脆可，汤里除了雪梨，还加了无花果和杏仁，显是心制作的，汤清然而喝起来却淡中有回味，猪肺的腥味一都没吃来，她连吃了几片猪肺，圈却红了，居然将那一小盅汤全吃尽了，巧看她伤，凑趣：“看来大小的手艺很好，夫人今天都没什么胃，居然都赏脸喝光了。”

玉衡脸上有些意外，仍是低声：“我就不去了吧，您还没好全呢，我在家陪着您，让开阳陪大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