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云没说话，夫人：“这是小喜，是罗姑姑的女儿，有时候也来帮帮忙打理些杂事。”急云应了声，卫瑾却说：“我先回房了，我住在东次间，迟些带师妹四看看。”夫人：“是得带她看看，我也先回房洗洗，急云你自己去你房间整理整理，有什么地方不合适的，让罗姑姑收拾收拾，我洗涮好过去替你归整归整。”急云应了是，夫人便对小喜：“你带云小过去她房里看看吧。”

小喜笑着应了是，便带着急云走到了西次间，罗姑姑已经在那边看着车夫将急云的行李放了来，家已经基本摆好，罗姑姑和小喜说：“你替云小抹净这些家什，然后铺好床，替云小把衣服都放衣柜，行李都整理好，我去看看夫人那边如何了。”

夫人，直走了中间的厅堂，后的车夫便忙着卸行李，罗姑姑便忙着归置行李不提，厅里有个年约十岁扎着红绳，穿着件红衣衫的女孩端着茶过来，笑着说：“夫人公可回来了？一路可辛苦了，已经打好在脸盆里了。”一边那乌溜溜的大睛已经看向急云，又笑：“这位小是夫人新收的徒么？”

小喜也便笑着收拾，一边问：“云小是哪里人？长得真好看，都说咱们蜀中人，我看云小长得也好，倒像是京里那边的人的长相。”

沿着竹径走院里，院中有一株银杏，黄小扇满布树上，似只只蝴蝶上翻飞，十分清雅。院里有个三十多岁的女迎了来笑：“夫人和公回来了？适才有家什店送了许多家来，我估摸着放在西边空房里了，可妥当？”

急云一边手不停，已是抹净了床上，又找了净的巾重新抹净，又去抹桌，一边说：“没事，两个人一起快一些。”

小喜看到有个包裹里全是一叠一叠的上好的纸张，一扎笔，一套的笔筒、砚台等，还有几本启蒙的三字经等书，归整到书架上，又说：“这些笔墨纸砚也是夫人买的吧，夫人想得可真周到。”

小喜笑着说好，过了一会儿果然端了盆过来，抹起家来，急云看旁边还有块抹布，便也拧了一起抹起来，小喜看她动作娴熟麻利，睛眨了眨，笑：“云小放着让我来就好了。”

夫人，对急云：“这是罗姑姑，平日里杂务多得她打理。”急云行了个礼：“罗姑姑。”那罗姑姑笑着避开了并不敢受礼，夫人对她：“这是我新收的女徒弟，你叫她云小便好。”

急云说：“是师父选的，大概是吧。”

罗姑姑赶紧笑：“恭喜夫人新得佳徒，既如此我让小喜赶紧将西次间收拾来，好让云小住。里有，夫人和公小先去洗个脸？”

急云不习惯寒暄，只说了句：“我也不知我父母是哪里人。”一边看床上了，将帐铺开，挂上去，铺上竹席后又铺上被褥，动作娴熟之极，小喜则将行李包裹一一打开，看到许多名贵而崭新的衣服，替她一一叠衣柜，又将那金莲饰、珍珠耳坠、梳什么的放到梳妆台上，笑：“这金莲手艺真好，这工只怕比金价还贵了，是大金楼里打的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