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云飞为著唯一解脱的轻易离去而嚎啕大哭如孩童,又被李熙好言好语的哄劝著,言明日此时还会有一次机会。
不过数日之间,乔云飞已化作一只淫妖,时时日日脑中放空,唯一念叨的便是男人的阳。侍也成了难得的赏心之事,每当有机会龙,那的长大,总要令乔云飞淫连连、快乐如仙,虽则无法真正,但看到摸到到,心中早已激动得不能自已,甚至能在侍奉时自行释放,得到不圆满的小小。
当得李熙再次赐棍,乔云飞说什麽也不愿放手。这反而正中熙帝心怀。整整一日,饥渴难耐的男人便自动自发地著三支银棒,自行训练著那夹棍之。傍晚时分天例检,便发现稍微大力些,也已无法中小棍了。
稍稍将手指探向会阴之,一连多日未曾被碰的乔云飞立时浪叫著哀求翻。李熙这才心满意地将阳放其中,却又停滞著不许乔云飞稍动。二人便如定的老僧一般堆叠相坐,那甬便时而如波涛一般翻收缩,时而如一只贪婪的小嘴蠕动,不过一香功夫,阳便在静止中夹得释放来。
不过半日,乔云飞已涕泪横、哀求连连。李熙却仿佛著意逗,除了排之外,或者死,或者著镂空任他空置,一连罚了七日之久。
第七日时,李熙终於开恩赐棍,一细两,稍细的那,便是专为留给他前庭之用。忍到此时的乔云飞早已无法选择,泪贪婪地恳求光银棍的幸。然而光的银棒瞬间被晶莹的沾湿,哪里起得到什麽作用?空虚的花及菊连连收缩,顷刻间便被熙帝了来。
果然是金玉言,然而第二次上前庭的银棍更加了一分,而後及菊连著三次机会,也没能留住那细细光的什,任他用尽全气力,又是竹篮打一场空。
菊、花乃至铃张得老大,几乎能到风过的。後珍藏的细碎红被搅得粉碎,然後再一一撒。那不知名的细一,便与、及芯牢牢贴合,百般瘙,却又过於细小不影响使用者的验,乔云飞也是数日过後,才知这什永不能洗净,时时得他淫四溢。
就如此,每日上前庭之棍逐日加,花及後之棍却越来越光、越来越细小;终有一日,前庭的小棍居然比另两更一分!即便如此,自动自发大张双不敢放的乔云飞,在接受的考验时,花及菊仍能一面分著晶莹的汁颤抖搐、一面紧紧夹牢了两支什不被!
自此之後,哪怕一手指的几也能
那话儿及两到极,晶莹透明的淫连连,日滴不断,却分毫无法获得释放,直叫乔云飞浑仿佛都已同化一般,见到棒便想著要在、抓著假山便想要去摩止。到最後时,无法纾解的酥及望,反而只有排时能稍得缓解。
撒过细之後,又以大量的秘药灌其中,以白蜡封、锁死,乔云飞便觉得几乎发狂,想要去挠一挠抓一抓,却被堵,只是憋得蹦著、不断交并著双,却并不能得分毫解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