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熙伸指那炙的花,立刻唤醒了对方神智:“啊……”久未得到任何安抚调的蜜,仿佛活一般不断著手指,花如同浪一般张合碾过,既劲且柔,更带起啧啧声。
乔云飞誓言一落,泪顿如怒海之,连绵不绝:“啊──!!啊啊啊──!”
李熙一指在那的挑逗,著意试他是否驯服,:“今日之罚,此时未尽。你有两个选择,一则,朕五日不赐雨;二则,你若今日乖乖个烛戏,朕便赏你前承。”
直到整个男形,将原本一张俊俏沈沦的脸
然而李熙却调笑著自箱笼中拿那只巨大的鳖甲男形,递到乔云飞脸畔唇边儿:“若想麽?”
雾般的眸张开来,在红的肌肤映照更如星光;此刻这星光只余纯香,再无半丝顽固及愤恨:“若愿烛戏……”
这只男形,乔云飞早已见过,作为熙帝心中定的奖赏,却还未亲历过。没成想,今日的幸居然是它!然而微张的阻不住那覃的,不一时,无可躲的已将巨大的男前端湿。
嘶吼声中,李熙拿将要烧尽的红烛,慢慢撕开一片片紧贴肌肤的烛儿。而乔云飞也仿若赤一般,任他动作,再无丝毫抗拒表。
50试炼.奖赏(豔)
他这时深时浅的呼,这才引得专注於书的皇帝回过神来,望见案上这赤逗人模样,嬉笑著摘烛台,将他释放:“若今日得不错,朕就兑现诺言,好好赏赏你。”
“如有、如有违逆……”大张的睛,直直望著俯视他的男人,终於在对方视的目光之最後一句:“如有违逆、父母双亲不得安享晚安……他日宾天、九泉之亦不瞑目……”
一片寂静之中,只有书页声不时响起,而趴伏在案桌上的人,仿佛此刻已成了一只巨大的烛台,只为照明存在。
乔云飞因此一个噎气,终於止住了嘶吼,神态犹自迷离,仿若还在幻梦。
眨间人已被抱上龙床,难耐的躯扭动著勾引帝王。久未得到满足的,仿佛一刻就将全然释放。
堪堪一个时辰,用以支撑的四肢渐渐颤抖,深恐功亏一篑换来惩罚的乔云飞,呼也仿佛停滞。
到底是亲承认了自己的饥渴及淫靡,沈溺的男,其脸更如蒸霞,羞耻仍旧漫上心。
时间的逝在此刻仿佛停滞。不知过了多久,或许是一世的时刻,乔云飞终於张开因饥渴呼而涸的:“皇天在上,乔云飞对天发誓,此生为李熙之,绝不敢再有丝毫违逆……一生听从其令,绝不敢再想要逃脱……”
著烛泪的冷却凝固被封闭起来,异样之,更觉饥渴难熬。
且说李熙将人抱回正阳,已是日暮时分,也不再翻什麽牌,将乔云飞放在案桌之上,命人呈上几只新烛来。新燃的特制红烛便被一一搁在趴伏的背脊上。这一次熙帝有意试炼,足足看了一个时辰的书,而乔云飞只是保持平举姿势,不敢稍有动作,只是静默地任那些烛泪,不断滴落到背脊沟中。
一片片赤红肌肤袒来,李熙将人解开躺,突然一耳光扇向立的青,那随著动作晃悠悠涨得更大,上也滴落些珠儿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