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他选择了盘枝错节的密。
这一次,他选择了盘枝错节的密。
路尽,一扇铁门,静静而又严肃的伫立在前。
爬行的男人抬望著这铜墙铁,倏然泪,泣不成声。
他行不止,这顽固的不懈怠,恍如一个玩笑一般,玩著他自己。双越来越,越来越,然而密的地图早在脑海中被刻铭了无数次,仿佛就在前方……
49无路可逃.烛戏(调教)
呵呵。很萌那种捉迷藏的节呀
……游戏一旦开始,便难轻易停止步伐。此刻,被抓捕的人息重重,一面回忆著上两次的经历,一面艰难地在幽深密中逃窜。数次惩罚带来的记忆,早已深深铭刻於骨;不知是为了躲避惩罚戏,还是为了获得片刻安宁,抑或只是因为唯有游戏之後、熙帝的侍才能带给他略微的满足,他早已分辨不清。
作家的话:
爬行中的每一步,都带起低沈而诱人的呻。为了讨好熙帝,新的特殊工被研制来:只见两只连著微重铃铛的小夹,咬住红透的双乳;铃铛不时随著爬行前後漾,奏起铃叮叮的声响;後中两只圆筒机关相叠,随著的行动而不断被牵扯、重复的运动;分则被套上了木和绸棉制的新式机关,前後挪动四肢,便会因银链带起那机关的外层上套,不断摩。
忘地撞击起来,汁横的龙不断深贯穿直腔深,更带动柔韧的躯不断挪移。良久,一声低沈的呜咽响起,随即便被涌的龙堵、大量的来不及吞咽,不断落在面颊、膛之上。或许是太久没有好好享受这妖豔的躯,熙帝持续爆发著,连续不断。他阴正对著苦闷的脸颊,仿若浇花一般,将的白溅了人一脸一。那因为无法满足而份外苦闷的男紧闭著双,平日如蝶翼般的睫在的湿,仿若纯洁与淫贱合二为一,更给征服者带来了莫大的快。他一把推倒男艰难支撑的躯,那支斗笔,狂乱地抚摸著属於他的躯问:“想要朕吗?想要什麽?”已被到极限的男人迷乱地扭动著柔韧而饥渴的修长躯,诱惑手可及,原本不断呻浪叫的双唇却在此刻咬得死紧,仿佛害怕自己就此沦陷。熙帝拿起那上品紫狼毫,不断於的躯上描画。“啊啊──!”乔云飞乍然噎了一气,仿若失禁一般,大量的稠自花中,秘的每一寸肌肉动著,被韧度不同的兔毫、狼毫扫过秘,竟然到达了一次!斗笔继续著它无的描画,时而舒缓时而仓促地划过每一寸肌肤和褶皱,男人早已濡湿成一片:“啊……快刺……刺来……”随著一声尖叫,迷乱之中,那既刺也的东西迥异於针尖、玉势,撩拨著甬的每一寸土壤,让乔云飞彻底投降。迷乱之中,一声轻轻的命令“慢慢来……慢儿……”令男瞬间崩溃,腹大量的汤顿时成漏网之势,然而饱受折磨的分仍旧记忆著它曾受过的惩罚,乖顺而自主地一收一放的举动,不不脆、稀稀疏疏慢慢滴落,发的久久不息,仿若女的倒错之,乔云飞痛哭涕、哀求不止!
……天一路寻觅而来时,男以异样的姿势倚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