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肉一般。
“不──!”红烛映衬著男人羞红的肤,份外活生香。
新踏足而的李熙,因著这难得的袒的景而心如鹿撞,垂涎滴。手指刚一上那光浑圆的,便受到肌肉的紧缩与紧张:“啊──”男的呻难耐,更添风。久旱成灾的後庭花,不由自主地一缩一放。
时刻敞开的肢、时刻填充的後与时刻密封的前庭,更是在提醒他:此不由己、皆为主幸!日日夜夜被准备著,等待著,而神智在反复的调教训练中更加迷茫、更加煎熬。
或许是过久的饥渴及长时间的调教,乔云飞的,到底不经意地向熙帝靠拢,倒惹得男欣喜若狂。小心松开乳夹,两颗红樱颤抖著来回摇摆一阵,一个,便激起人的战栗与扭摆,仿若一种鼓励。
更为淫靡的是,两半圆弧之上,又牵连两片较小的羽翼,羽翼沿著圆弧向展开,恰巧“搭”在靡肉一般的两片肉唇之上,只将两只唇轻巧托起,让原本受著保护、而又小巧的珠楚楚可怜地暴来。
数日以来,乔云飞便一直被迫以这副姿态存在著。双被蒙蔽,看不见、躲不开;四肢牢牢相连,无法直立、无法起,哪怕是想要喝厕,也要以爬行之姿,行动之间稍有不慎,双乳、花的小夹便会牵起锐痛;刘昌更常常命人将他牢牢锁紧,制坐在自个儿脚後跟上;而後庭的各式玉势,便因著这等动作而牢牢钉,令他坐而难安。更甚者,腰的金箍势地分开,敞开著秘花,任人欣赏;任人调教。
熙帝绕前,轻轻抬起乔云飞脸庞、揭开蒙布打量,却看不什麽究竟来:清俊的脸庞胀满了的粉红,双眸犹如沾雾嵌星,只见朦胧之并璀璨之华光,却无屈辱与不忿之意。轻柔地吻一吻那人脸颊,李熙到底不舍得说什麽来打断这旖旎风光。
男竭力扭动著被固定连接住的四肢,想要遮掩赤的躯,然而人在砧板之上,蝼蚁又如何撼动大树?熙帝如同饕餮一般,细致地起每一寸肌肤来。
长久而和谐的律动过後,沈浸在望中的乔云飞终於缓缓清醒过来。当一轮无法发的消退过後,羞涩与耻辱再次浮现,原本不断扭动的也渐渐停滞、被动。熙帝自然察觉到人的变化,快速地爆发之後,将四肢牵连的男人如去壳的乌一般翻了过来。
翻云覆雨,金霄似;待到乔云飞已忍无可忍,熙帝终於安抚著将他抱至塌便玉壶旁;起的分早已涨紫;而筋束缚的两颗也胀得有两倍大。熙帝就著的姿势,小心翼翼将筋解开,自分小孔取金镶玉的铃铛簪:
“啊啊……”
“云飞乖,给朕,免得一会儿疼痛……”熙帝醉中取乐,坐於地哄逗著的男,将朝著他凑去;而两只手也不安分地肆意摩挲、时而掐两只本就麻难当的樱乳。
趴伏的男到底抬起了上,慢慢凑向主动撩起、掀开衣衫的男,隔著白轻薄里衣起来。嗅著郁的味,让趴伏的男越越急,而熙帝也受不住一把扯开里衣,拉亵,享受久未味的翘、。
待到花终於逢甘,“啊──!”二人同时尖叫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