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熙帝早已又兴奋起来,却又觉满冷却了的龙的後湿湿嗒嗒,颇为恶心,直接跨坐在那人腰间,抬起他双臂,就著显现的背沟摩挲起来。直到发红的背脊几乎被磨破,熙帝才在了男如丝般的满
大约了数百次,熙帝终於尽兴,却还舍不得而。此刻男经受百般折腾,又比方才的柔顺中多了一沈默,似乎已是疲力竭了。
熙帝想到他还未释放,不由有些不忍。便摸索著解开那绸缎,又除了他分中的东西──原来是一玉棍。若妃骤然获得解放,分终於呼到了新鲜的空气;只是束缚得久了,反而此刻无法释放。熙帝以手轻轻碰他分,立刻便听得一声痛苦的气,心中一,转而将手指探到那人秘花,轻轻拨开花,直探芯。这男的花,除了上次屈服於刘公公前被玩了一番外,平日里都被心保护,甚少受到什麽剧烈刺激。此刻熙帝探指那颗小珠,力又比一般侍宦官要大得多,若妃便再也捺不住,大声呻起来:“啊──”
玩够双乳,熙帝带著探究的好奇,不安分的往继续摸去。待到腹,一片光之的男竟然被紧紧束缚在丝绸之中,不由大吃惊。大约是过去熙帝不喜娈童男妾,刘昌便揣测他意思故意为之。他细细摸索,那分由起被缚得紧紧,更显得分外小巧灼,只是分却了来,似是另有深意。熙帝好奇之,轻轻撩拨那,果然对方浑巨震,犹如玩一般乖巧回应,後时张时合。只是这分,别有玄机,手一小截颇的温圆棍,似是为了阻住男人的爆发。熙帝轻轻扭动起玉棍来,便觉人随著他动作一抖一抖,自己也慢慢又了起来。他动得越快,对方的後反应便越快;他得越深,对方的後便开合得越激烈,直如一张小一般,著他的巨,不一时便完全了起来,又是一轮搓。只是除了偶尔的几次哼哼,若妃竟然鲜有呻发声。熙帝一手搓著对方的,一手刻意探其,以指戳他,但也只受到一阵阵涎,仍旧只得一哑剧。
随即他又想到,平素里在上,傲如九霄飞鹰的男,竟然因为几指的玩而失禁,不由得心中份外利。於好玩肆之心,脆被夹得生疼的分,一边啃咬著男光的後背,一边伸双手,更加无地玩那人花。若妃本来好不容易忍到一半的失禁,在他无的逗之,终於失守,夹紧的花肌肉逐渐放松,剩余的,伴随著若妃的尖叫声,彻彻底底地滴落来。然而到底是事前过清洁,熙帝此後百般挑,也只剩一丁的存货,时不时随著他玩到一个极致,那麽一滴,便犹如未被拧的麻绳一般,时断时续。
搓碰,那人後便又紧了几分,熙帝顿时兴致又起,时而轻轻起,时而以指甲掐,不多时便觉的男浑的颤抖,再次湿透。
熙帝皱眉看了看,虽然闻之毫无异味,竟然不是爆发,而是失禁。
熙帝听了半天哑剧,此刻终於得了个反应,心中更是兴奋,加大动作又掐又,对方便“啊啊啊”地嘶叫起来。突然之间,若妃浑剧烈颤抖,一小从分了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