邸梁心里一凉,审讯室里的事说不清,如果有人蓄意整薛金,那就难办了,薛金至少要脱一层。
“我真是欠了你了。”唐政平没好气。
他现在开始有怨邸稼骞:你的金哥都事了,你还不回来。
邸梁也没有办法,只能打电话给唐政平,墨迹半天才让唐政平说了一句:“没死呢。”
傅嵘还是笑得温文尔雅,但在邸梁看来真是奸诈狡猾,他说:“我猜猜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?你是不是想回搬救兵把我掉?”
江叔与薛金两败俱伤,他自然能渔翁得利。
车窗放来,傅嵘笑着冲邸梁打招呼:“我送你回家?老同学。”
邸梁觉得疼,那个江叔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,但绝对不会死得不明不白,薛金刚和他起过冲突,邸梁现在就怕有人把他的死往薛金上栽赃!
邸梁咬牙切齿,傅嵘人在国外都不忘一手。
邸梁立刻给唐政平打电话,问了他这件事。
虽然不能完全放心,但是人没事就行,邸梁不忘加了句:“那也别缺胳臂少啊。”
简名扬闻言表示知了,挂了电话。
邸梁把破车丢路边,打车去了薛金的公司,一路上他都在想,有人要薛金栽跟。简如龙和江叔都死了,那就只剩一个人了。
唐政平很奇怪:“你怎么又跟薛金整一起去了?”
到了薛金的公司,果然所有人都在奔波,但是一晚上,薛金的人都没能把薛金捞来,邸梁见简名扬急得不得了,觉有些奇异,说起来他应该是怕薛金的。
邸梁了公司,走到路边拦车,已经深更半夜了,车也不好拦,突然有辆级轿车在他面前停。
唐政平对他这很不满:“我为什么每次都要当你的问答机?这是警务,无可奉告。”
”
邸梁想了想,脆说实话:“邸稼骞你知吧?你师傅的儿,跟薛金还有关系,我就问问,邸稼骞的朋友不像会犯事的,我就问问。”
唐政平“哼”了一声:“反正都没好货。”他顿了顿,还是继续说了,“不过有人想整薛金是实话,把人压审讯室一直没来,估计是不想放他了。”
邸梁:“我倒真有这想法。”
邸梁觉得这简直……,他说:“薛金能有这么傻?要真是他的,这行为简直是屁颠屁颠自己找死。”
唐政平言尽于此,挂了电话。
傅嵘鼓动他:“我要是你,
邸梁咳嗽一:“这事说来话长,我就问问,到底是什么况。”
邸梁了他能的,只有先回去。
邸梁心想真是风轮转,想当初唐政平跟在自己屁后面当学徒的时候,自己指东他不敢往西,现在还要求着他。
唐政平见他把邸梁都搬来,一老血憋在心里,过了半天才说:“江鹏云被人枪杀了,我们抓了犯罪嫌疑人,但那人指认是薛金指示他的。”
邸梁没有表现惊讶,只是沉脸,说:“果然是你。”
邸梁现在更是确定,这种只手遮天、目中无人的手段肯定就是傅嵘。
虽然唐政平没有正面答应什么,但邸梁知薛金最起码有了基本的保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