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不是刚毕业的学生,我换过很多次工作了。”邸稼骞试图说服邸梁回去。
:“先斩后奏就为了这个?”
“我发现自从你开始看剧之后幽默了很多。”邸稼骞抬起手敲敲门。
邸稼骞冲他眨眨:“我的床很大,足够两个人睡,kingsize。”
“薛金还整得像模像样啊。”邸梁打量着楼里,看见墙上挂着的镀金狮,说,“就是装潢得太符合他的品位。”
“那你可能真的就要改姓了。”邸梁喃喃地说。
邸梁没好气地说:“看完日本,我再看看国佬怎么破案不行吗?”
“可是你上一次工作差要了你的命。”邸梁瞪他。
他鲁地刮了刮自己胡横生的巴:“算了吧,我更相信他是在算计我。一定是的,否则我就不姓薛。”
邸梁气呼呼地坐在电脑前面看视频,邸稼骞洗完碗走过去,惊讶地问:“你居然在看剧?”
邸梁跟着去,把门关好,薛金扭看他:“你终于想通了,也要投靠我了?”
邸稼骞伸手把视频关掉:“当然可以,不过今天还是先试试我的床吧。”
“简名扬?”邸稼骞反问。
“我懂了,保姆。”薛金没有再理会他,继续跟邸稼骞说,“简名扬那个混球刚丢了个手山芋给我,我正需要你。”
两个人又一起上了三楼,走到挂着“董事长办公室”的牌前。
“你肯定是选家的时候就动心思了,买一张大床,你这个小氓!”
“他可能只是想跟你示好。”邸梁嘴。
“我还以为上面应该挂着‘黑社会’的牌。”邸梁说。
两个人跟前台打招呼,前台小递给邸稼骞一张门卡,叫他到三楼找薛金。
邸梁摇摇:“不是,我就是来视察一况。”
邸稼骞连忙缩回去:“我继续洗碗了,你去玩电脑吧。”
薛金租一栋楼,还在底挂了牌“金发财投资咨询公司”。邸稼骞整理整理衣服,踏楼里。
“……好吧。”
薛金捋捋袖:“示好?那个漂亮得像个娘们,但实际上是可以把自己的表哥全的骨都打烂了丢去的男人,他在向我示好?”
薛金现在脾气很不好,
他一把抱起邸梁,邸梁愤怒地说:“放我来!我的腰还在疼!”
“我可以在床上给你,你是不是要去减?还没过年呢,怎么这么重?”
薛金把邸稼骞在沙发上,从自己的桌上拿来一打东西,丢给他:“他暗示我,他掌控着市的一行业,我还在想他是什么意思?难是邀请我跟他一起玩NP?结果他就偷偷找人把他的黄产业送到我手上来了,他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过了几天,邸稼骞就去薛金那里报了,邸梁觉得儿上班第一天他必须跟着,所以早上打电话给报社说晚去。
他满脸胡渣,衣服也乱七八糟,看起来休息不好,也让他看起来更加凶恶,他瞪着邸稼骞,一把把他拉门里去。
“兄弟你来的正好!”
门立刻被打开,薛金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