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尔依旧注视着米歇尔。“您说的这些，我都不能否认。”他指小幅度地敲击着光的木制把手，“但这一切都有个最基本的前提，”他尾音上扬，“您刚才自己已经提过

“如果您说的是专门负责这块儿的人选，暂时还没有。”夏尔回答，有些沉，“但我不知，您什么时候对这些兴趣了？”明明之前的任何一个时候，米歇尔都没表现他想离开法国啊？一丝一毫都没有！

很明显，以米歇尔的地位，完全不需要此策。他在法国国已经打了相当厚实的基础，为什么非得抛已经得到的一切、再到洲重新开始？又不是闲的没事！

吓？米歇尔想去国？

若不是无可去、又或者不得不去，欧洲这少有人主动去那里的。就算现在况好了，想要背井离乡的人依旧是少数。

“还有最后一。您预备建立一支能在欧洲和洲之间快速来回的船队，初衷可能是为了运输自己的货。但同时，还有其他许多人，也指望着能搭上您的顺风船。和那么多人讨价还价，岂非又是一项大工程？”

他对维克托个的预料完全没错！以前，他对维克托那种带着唯我独尊的格嗤之以鼻；但现在，他万分激对方有这么个病――

说浑好摸鱼吧，没错；但浑同样也很难保证自安全啊！

“您今天，”夏尔略微察觉了这种微妙转变，“应该不仅仅想和我说前的那件事吧？”

心里松了气。他原本悬着一颗心，就怕维克托已经把他之前的事告诉了夏尔；可以夏尔现在的表现，完全不像是知。

“当然不。”米歇尔上回答，脊背直，显现自己绝对认真郑重的态度。“我今天来，是想和您确认一――洲方面的事务代理，您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吗？”

就算夏尔想过一千种一万种可能，他也没想到是这一种。

这真是太好了！

因为这提议完全不是米歇尔的惯常风格！现在的洲，也就国一个勉算可以，其他地区都还乱得很(争夺民地归属以及独立运动此起彼伏)，实在不是什么好去。

夏尔眯起睛。既然米歇尔这么说，那就肯定不是国使团的到访让对方了这种决定，亦或者国使团不是全原因。“一吧……您不介意说得再详细些？”

“既然这样，我可不可以先列举一一个可靠的代理会给您带来的好？”米歇尔征询，看见夏尔后才继续说：“第一，原材料价格便宜，并且质量优良。如若不是这样，您一开始也不会选择去那里订购棉花。

“第二，则是您现在的时间安排。我的意思是，担任财政大臣是一个光荣又艰巨的任务，没有人比您更能胜任；但就算是您，也不能把一个人分成三个用、好把所有事都到完妥帖。

因为只有这样，他那个釜底薪的计划才有希望成功！若是夏尔态度转变，他就不用指望能翻了！

“您可以当作是国使团访问给我带来的灵。”米歇尔。“我想您肯定明白我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