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有些泥泞,雾在阳光袅袅升腾。而夏尔却无视那些蹄溅起的泥,专心地思考着对策——
但这转折他自己知就行了,其他人只需要知,他和他爹绝对统一战线!
夏尔锐反问。他不仅从这句话里读了“奥尔良公爵正在维克托谈同样的事”这样的信息,还读了些别的。“您是不是想知,我们是否值得信任?尤其在是否同心合力方面?”只要分别问他和维克托同样的问题,就能从他们各自的答案中看他们是不是一条心!
波尔多近前,夏尔在凌晨时就已经提前了火车,先行骑去查看为路易十八等人安排的住,确保细节万无一失。他对住的要求不特别,但这可不适用于大分人。
斐迪南真心实意地微笑来。“你们的实力无可置疑。”他肯定,“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结论。”
“您这就是相信我们最后能成功?”夏尔问。但这其实并不能成为一个问句;因为他们两派都是事前三思而后行的类型,没有七成以上的成功把握绝不会行动。
夏尔也这么认为,所以他现在依旧笑得很自然。“诚实地说,我也是。”相比于奥尔良公爵,他更看好斐迪南成为国王——这种事他会轻易告诉别人吗?
至于夏尔和维克托,表面看着没什么问题,但实际呢?大事,留两个心总是好的。
第112章
“只有一个了。”夏尔这么回答。
奥尔良公爵是他爹,如果他爹能当国王,接来就轮到他当,那有什么不好的?标准说法是,他之前一也不觉得贵族有什么好;但在国之行后,他改变了这种想法——
贵族的地位低,选择权其实在贵族自己手里。只要他愿意,他可以很多事;他可以改变法国,甚至改变世界!
斐迪南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。他敢把手在他们的家徽上发誓,之前所有人都被夏尔温和无害的表象欺骗了!
一夜雨淅沥无声,等到天亮时才略微停歇。也许是因为这原因,初升的太阳都显得比平时鲜亮得多。
夏尔退开半步,并不觉得自己丢了一枚深炸弹。“我和您说的是不是实话,您可以再想想。至于您要不要如实告诉您父亲奥尔良公爵阁,那全都取决于您。”
“这——!”因为太过震惊,斐迪南差失声喊来。
“‘只有’?”斐迪南掀起眉,弧度带着疑问。“你这么说,是什么意思?”
这个“他”,自然是阿图瓦伯爵了。照人类自然生长规律,现年四十过半的路易再活个二三十年没问题,而他们谁也等不到那时候。
斐迪南果然。“其实我只有一个问题。”他说,手指轻轻地叩击着扶手,“他还有儿。”
昨天夜里,他告诉了斐迪南,他们在阿图瓦伯爵和路易这两个王位继承人上将要采取的方法。从斐迪南的反应来看,显然本没想到他能说那
“这意思自然是……”夏尔俯,将他的回答附耳告诉了斐迪南。
斐迪南嘴角扬起一个赞许的弧度。“所以我一直喜和你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