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停的辗转许多地方事,但待的时间都不长……」唐振东回忆着,脚上传来一阵骨回位的痛楚,顿时惊愕地抬起,没想到骨会在这时候被接起。
因为上官锦的要求,唐振东没有去仓库卸货,只在後院将劈的柴整理好,些不会拉伤筋骨的事,尽上官锦说可以休息,可他不敢,这份活儿好不容得来,他不想随便失去。尤其午时跟张豪发生
上官锦静静地看着唐振东,从没见过这麽诚恳的男人,伸手想要拍拍他的肩安,又在指尖落在他肩膀上时收回,一刹那为心底涌起的怪异觉而慌乱,说:「你今天休息吧。」
唐振东没忘记今天要的事,「我要去卸货。」
「没在那里待去?」上官锦抬起看唐振东,目光落在他左脸上的丑陋伤痕上,想知那伤痕从何而来,却无法开问他。
那在右脚踝游弋的手仿佛一条小蛇,又又凉,唐振东极力忽略那一份让人发慌的觉,不去看落在脚上的漂亮手指,然後回答他,「习武两年。」
你帮我……」唐振东的不自在越发得清晰,心里却又涌起一难以言明的意,那是在困难时被帮助时而产生的动,他已经很久没遇到了。
唐振东看着远去的上官锦,他行走在巨大的烈日阴影里,宽阔的肩膀仿佛能支撑起上的辽阔蓝天,莫名的让他觉只要有他在,府里的日不再艰难。
上官锦及时抓住他的胳膊,说:「府里不用对任何人跪,包括我在。」跟他聊天的确是想让他忽视接骨的事,其次也是对他的过去有些好奇。
「你不用去了。」上官锦的目光再次落在他的受伤肩膀上,「记得把药了。」
「没有人会知。」上官锦为他的多虑而放缓语气,其实李家也跟了过来,有他在没人敢踏这片区域,因而一边察看伤势,一边问唐振东,「你习武多久?」
☆、与君好()03
「……」唐振东什麽话都说不来,只是轻轻地垂密的睫,片刻之後,又再次跟他谢,对於压在心底的激,似乎不知如何表达才不失礼。
「李家那边我会跟他说。」话落,上官锦转离去。
唐振东依旧不安心,「可是……」不去卸货只怕李家不兴,他对自己的意见向来多,而他想在府里平静的生活去,不想在居无定所的四浪。
上官锦目不转睛地注视他,「之後去了哪?」他发现唐振东是很敛的人,不跟他主动交谈就会保持沈默,好像是要刻意与人保持距离,让人很难靠近他。
「不疼了。」他初次在没有痛楚被接骨,难少言寡语的上官锦跟他聊那麽多,是为了让他忽视痛楚,一时百交集,就要跪来答谢。
「十七岁那年,给大人家的小侍卫,为保护她而学。」唐振东有问必答。
上官锦直视着他惊愕的神,说:「已经接好了,还疼吗?」
因为注意到他试探的目光,唐振东就微微避开他的视线,说:「小嫁去官宦之家,老爷给了我一笔银让我离开。」其实是怕他与小之间有私而赶走他。
「专门学的?」上官锦不动声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