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兴国公便将自己要的“大事”告诉了外甥。晋王当即拒绝,为人臣,为人,怎么
晋王对去就番一事,没有任何意见。皇帝允许他带上母亲,他更是兴。
初时,朱太后以为晋王回不来了。那田氏,失了夫君,又失了兄长侄儿,儿又落不明,正是生不如死……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此刻晋王气息匀了,说话也顺畅了:“不敢欺瞒皇兄。当日父皇病重,舅舅使人要臣弟过府,说有要事。之后……”
一向重规矩的朱太后一时之间,也忘了后不政的古训,劝说儿,切莫为了仁德的虚名,放虎归山,酿成大错,云云。
谁想现她不但儿回来了,还能到封地去就番!
新帝哭笑不得。他何尝不知母后心里的怨念?但此事,一来是父皇临终前的遗愿;二来,他已经是胜利者,大方一些又有何不可?三则,虽然母亲与田贵妃当年如何如何,可是他和二弟这十多年的分不算假。他们远没到那种你死我活的地步?
先帝给小儿的封地是个富庶之地,虽不给小儿最权力,但足够他一生衣无忧了。
“父皇过世才两个月,说这话臣弟不该提。只是,只是……”晋王咬了咬牙,“臣弟有一事,想求皇兄成全。”
晋王这才:“万安伯家还有一个姑娘,说是弱,一直养在京郊的庄上。”
不让他就番,怎么办?
“谁?”皇帝愣了愣,好一会儿脑海里才隐约有了个人影。“万安伯?林家?……不对啊,万安伯家的姑娘不是成了泾阳侯的夫人么?”
这个弟弟能求他什么?总不会是后悔了,不愿意去就番了吧?
将他们拘在京城?新帝摇了摇,若如此,他还怕生其他事端来呢。
就这样吧。
他已君临天,他不介意对二弟好一些。
朱太后如何能咽这气!
“臣弟想娶万安伯家的姑娘为妻!”
“说!”
所以,当先帝拒绝兴国公,不改初衷,直至驾崩。新帝才确定父皇的心意。
老实说,在储君未立之前,新帝一直以为父皇偏疼二弟,会将皇位传给二弟的。甚至是在太受封仪式之后,新帝还曾以为父皇会反悔。
新帝在大皇时,对京城的不少事都有耳闻。
只是,临别前,他去面见皇兄,说是有一件事,要求皇兄帮忙。
耿耿于怀的是,先帝在世时,他们夫妻帝后失和,先帝田贵妃以及其所幼。――虽然最后先帝没犯糊涂,依然立了皇后嫡为太。但是那么多年的冷遇,让朱太后很难不生怨怼之心来!
杀了他们母?不可行。毕竟他已经旨说明晋王无罪,田氏护驾有功。天金玉言,不好反悔。
新帝呆了一呆,半晌才缓缓一笑:“何事说来听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