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真是郎才女貌,一对人……”喜娘中不停说着奉承话。
他极少看见她化妆的样。即使有,也只是淡扫蛾眉,浅涂唇脂。他知,她是清丽型的姑娘。
新房里重又恢复了安静。
喜娘正说着奉承话,不防新房里呼啦啦又涌来几个人。
小丫鬟连翘已经放去嫁人了,此刻陪在她边的是个叫鸣翠的丫鬟,眉之间甚是机灵。
“嗯。”周暄了,路征方才也是这么说的。
路征既这么说了,他们也不好再持。他说喝酒,那就要好好灌他一番了。
不过,成亲这种日,肯定是会上妆的。天,妆花了也正常。
路征却笑了笑,虽然只是一瞥,可他刚才看得分明。嗯,他的新婚妻,好像妆花了。脸上红红白白的,将原本的面貌,都给遮盖住了。
路征佯作无意,悄悄打量着她,凤冠霞帔,耀得有些陌生。
鸣翠帮周暄褪厚重的嫁
呃,真是……拜堂的时候也没这么不自在啊……
路征被两个皇拉去饮酒时,只来得及对周暄说了一句:“你先洗漱,吃些东西,等我回来……”
她的脸上今天被人涂抹了好几层,她又哭过几次,也不知丑成什么样了,她才不要像猴一样,被人看呢。
两位皇俱是一愣。路征说改日,那就是说以后会把妻介绍给他们认识。这是不避讳他们,愿意跟他们亲近,拿他们当自己人的意思?
算了,还是不要告诉她了。
盖被挑掉,前突然变得明亮起来。周暄知是怎么一回事,可还是忍不住微微抬,飞了他一,还没看清楚,只瞧见他跟自己一样一的红。
周暄之前见过大皇一次,这时听了大皇的话,心一慌,将又往低了几分。
――其他的客人也有想闹房的。但是真正敢闹路征房的人还不多。也只这俩皇并几个年轻的世家公。
是了,他有好久没见过她了呢。
“来来来,看新娘。”大皇笑。他可是听说民间都是要闹房的。他贵为皇,成亲时没人闹过,这次得好好见识一番。
“姑娘,呃,不,太太,现在吗?”鸣翠了,有一得意,他们姑娘,一过门就是当家太太呢。
――当然,拜堂的时候,他全神贯注,有一担心意外的发生。虽然事实证明并无意外,但是也避免了紧张,不是么?
为首的赫然是大皇。他弟弟二皇紧随其后。
她的睛似乎被那红灼伤了,她迅速又低,看起来乖巧极了。
这可都是了不得的人,喜娘虽见多识广,也有几分不自在。
可是,她是新娘,又不能说拒绝的话,只能暗自祈求路征能猜到她的想法,帮一帮她。
周暄呼了气,轻声:“鸣翠,帮我把这些都去了。”
可能是路征听到了她的心声,忙上前一步,堪堪挡住两位皇:“改日,她今日也累了……咱们去喝酒,喝酒喝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