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次前所未有的gaochao。
gao天xi光了许景逸左边乳尖里的所有naishui,依依不舍地松开,把乳晕上的白seyeti也一一tiangan1净。
gao天看着许景逸神志恍惚的样zi,心里安稳了不少。他吻着许景逸右边的乳尖,低声问:“舒服吗?”
许景逸红着脸轻轻哼唧了一声,手指夹着右边的乳尖送到了gao天kou中。
离预产期还有一周,医生给了几个小工ju告诉他们可以用来拓宽产dao。
gao天看着那个造型有dian诡异的棒状wu,在许景逸yan前晃来晃去:“这个大还是老公的大鸡巴大?”
许景逸一巴掌拍在他手腕上:“你要不要脸了!”
他看着自己gaogao鼓起的孕肚,心中泛着一gu说不清的滋味。
他应该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。他的丈夫gao大英俊,qiang势又ti贴,是他的初恋和教官。
如今,他们的孩zi也要chu生了,小家伙天天在他肚zi里扑腾,一定是个健康又活泼的宝宝。
一切的一切都mei好得像童话故事,温nuan得不真实,让他忍不住就gan到恐慌。
gao天半跪在床边,捧着他的手轻轻吻在戒指上:“景逸。”
许景逸很少听到gao天这样郑重其事地叫他的名字,xia意识地看过去:“啊?”
gao天说:“我们是不是少了一个婚礼?”
许景逸他是在军队里服役时不小心怀孕的。为了这个孩zi,两个人一直在折腾退伍调动和申请结婚的事。等结婚证拿到手,许景逸已经怀孕五个月了,每天都吐得天昏地暗。
婚礼的事就一直耽搁到了现在。
许景逸说:“那等孩zichu生之后,再补办一个。”
gao天满意地diandiantou:“地dian我已经选好了,明天婚礼顾问会来家里,有什么要求你和他谈。”
许景逸想,一切都很圆满。
aiqing,事业,家庭,每一样都让他gan觉无比满足。
一周后,许景逸在军区医院里分娩。
他在军队中长期服用抑制剂,shenti状况并不好,再加上这是tou胎,让他疼得死去活来。
gao天全程弯着腰陪在他shen边,任由他把自己的手臂咬得鲜血淋漓。
kou中的血腥味让许景逸一阵阵恍惚。
模糊的视线中忽然浮现chu很多破碎的画面。
疼痛,惩罚,撑开到极致的shenti,还有鲜血,很多很多的鲜血。
他看到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划开自己的脖zi,看到镜zi里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自己。
他看到了gao天的脸,那个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脸上挂着他从未见过的痛楚和焦虑,脖颈上一dao深深的血痕,鲜血疯狂地往xialiu。
他……杀了gao天。
一次,两次,三次……
他为什么要杀了gao天?
那是……那是他的丈夫,他最ai的人啊。
医生焦急地吼起来:“他心率不对,镇定剂!”
许景逸迷茫地伸chu手臂,想要抚摸gao天的脸。
可他的手指chu2碰的却是另一个人的面容。
熟悉,又陌生。温柔的笑意从那人的yan角泛开,han笑喊他的名字:“景逸。”
许景逸痛苦地撞击着心里那dao无形的墙。
你是谁?告诉我你到底是谁!
他想起远方号,想起冰冷的金属和休息室里雪白的床单。
陌生的男人拥抱着赤luo的他,湿re的吻落在后颈和耳垂上:“景逸,等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