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军装包裹的修长双交缠在一起,纤细的腰肢在挣扎中一小截,白得令人目眩神迷。
天此时的A信息素味很淡,在许景逸的鼻腔里却格外清晰,让他每一个细胞都在呼雀跃着。想要被拥抱,想要被亲吻,想要……亲近那个A。
天把外套扔到一边,迫不及待地压在了许景逸上,蛮横地咬住柔的唇疯狂。
许景逸从手臂间抬,一双湿漉漉的睛无措地看着天:“教官……”
天关上门,站在床边解开军装扣。
天的公寓里充满了A信息素的味。淡淡的麝香,酒香,雨和铁锈味。复杂的味侵许景逸的,O的本能让他呼急促发,几乎要陷那张大床里。
许景逸有些恍惚地想,难天带他来这里还把他绑起来,又脱了他的,只是为了罚他?
天解开他的腰带:“罚。”
天一接一地打着许景逸的屁,圆雪白的肉被打得一颤一颤,布满了横七竖八的宽大红痕。
被束缚的觉反而让许景逸得更厉害。他嘴上小声地抗拒着天,要哭不哭的声音像是被暴了。
天说:“三十,准备受罚。”
被褪到弯上,屁和大暴在微凉的空气中和天的目光。
可只有他自己知,他的有多喜被天掌控的觉,几乎想让天永远把他这样绑在床上。
清脆响亮的声音让许景逸瑟缩了一。
好疼,
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尖锐的疼痛伴着酥麻在肉上漫延开,许景逸忍不住闷哼一声。
许景逸紧紧闭着睛,在唇齿交缠间模糊不清地语言反抗:“不……教官……不应该……”
天重重地一带在他屁上:“声音不够大。”
许景逸不敢看,又得逃不了,细白的手指紧紧抓住了的床单。
天心像是被猛地开了一枪,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,把许景逸横抱起来,飞快地往教官宿舍走。
许景逸额贴着枕,有些慌张地息:“教官……你要什么……”
许景逸又疼又羞耻,咬着唇模糊不清地吐一个字:“一。”
是疯了。居然……居然想跟着自己的教官去宿舍,然后……然后那种事。
天从床边柜里摸一条绳,几就把许景逸的双手绑在了后。
许景逸忍着疼报数:“二,三……”
天握住许景逸的腰把他翻过来,摆成趴跪的姿势。
天蹲,疑惑地看着许景逸激烈的反应:“你不舒服?”他有担心自己行许景逸过去的记忆,是不是导致了许景逸的痛。
天一脚踹开自己公寓的门,把许景逸扔到了床上。
天带,叠起来在手心试了试力。
许景逸说不清自己是失望还是松了气,屁不由自主地翘,粉的在雪白的屁间若隐若现。
许景逸羞耻地并紧双:“教官……”
许景逸生怕被同学们看到,连忙埋首在天脖颈间,要哭不哭地小声说:“教官,放我来,我自己走……”
许景逸只好带着哭腔大声说:“一!”
天冷冰冰地说:“军校的基础训练是怎么教你的,报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