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作为依靠宿主生存的鸡贼,在宿主失去意识的时候也会随之一起关机休眠的。
不过没等到他得到结果,陶路就已经意识不清地昏倒在座位上了。
他笑了,但他的笑容变了,变得扭曲、怨恨以及不甘。
“好的,宿主。”鸡贼应了一声就去活了。
城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,尽是笑着的,但中的疲惫依旧清晰可见。
于是,空的小餐厅里就只有他们这一桌有人,一个品着杯里的劣质红酒,另一个则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导致昏迷,人事不省地倒在桌上。
心的怪异一闪而过,他觉得对方不可能真的这么有怀,濒临破产正是焦烂额之时竟还有闲逸致来见他这个罪魁祸首,怎么看里面都有猫腻。
赵凌城又笑了才说:“没什么,只是想着咱们现在已经两清了,估计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,今天就当朋友间的告别吧。”
而他却一次比一次狼狈,本以为胜券在握,结果却是他输得更惨的先兆。
“哦。”陶路现在实在是不知该跟赵凌城说什么,场面一度很尴尬。
凭什么又是这样,自己输得一塌涂地,而岑寂还是那样,在上一副胜者的姿态似乎连灰尘都没资格附在他的脚上。
赵凌城看他的紧张,笑了声:“你不用这么戒备,我不会对你什么事的。只是想来见你最后一面,跟你好好聊聊。”
“嗯。”陶路轻轻应了声,暗地里绷紧防止赵凌城突然暴起伤人。
赵凌城嘲讽地挥开赵禹文的手,嘲讽:“待在家什么?把自己养成一只金丝雀任你幸吗?那还真是对不住了,我现在这幅尊容恐怕不了您的。”
说到最后赵凌城脸上的表才有所缓和,他就像第一次听到这番话一样,激动地抓住赵禹文的手问:“真的吗,我们真的可以打败岑寂吗?”
陶路拧眉:“最后一面?什么意思?”
赵禹文被赵凌城带刺的话刺得瞳孔一缩,快速掩去底的痛苦绪,他苦涩一笑;“哥,我不是那个意思,赵氏没了我们可以重新再来,爸那边我也已经将人转移到国外了,剩的只要抓了陶路,我们就一定能再次翻盘的。”
脸上的笑容越发地疯狂,直到一个人推门而,然后所有的表就这么凝固在了那扭曲的一刻。
赵凌城神平静地看着趴在面前的陶路,底突然闪过一丝疯狂的暗芒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……”赵凌城再也没有一开始那样排斥赵禹文了,反而主动挑逗起来,将手伸赵禹文衣摆里暧昧地摩挲着,一举一动间生怕对方会反悔不再帮自己了,只
赵禹文看见赵凌城那一刻瞳孔缩了缩,快走几步上前坐在他旁边,伸手捧住仍旧残留着疯狂的脸,担忧:“都说了这件事交给我,你好好在家待着就是了。”
“鸡贼,帮我探查一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。”
“是你的吧。”陶路听见赵凌城平淡地说,说话的时候没有一丝绪波动。
而这一切,餐厅里的服务生看见了却都视若无睹,分明是早有预谋,估计这家店的所有人都被赵凌城收买了。
“嗯,真的,相信我,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赵禹文缓缓收紧手里那双布满伤痕的手,中的某种决定越发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