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父不满地瘪嘴:“一怎么够,起码两!”
岑母一瞪:“不够就自己打电话去,我还不了呢。”
了额,岑寂决定先把这些想不明白的问题放到一边,时间久了答案自然会来的。
岑母拿起手机才想起自己没存陶路的电话,不过儿的电话还是有的,岑母当机立断给岑寂打过去,也不在乎现在岑寂是不是在上班,并且还在岑父挤眉的示意开了免提。
“,老不缺钱,要是还有这酒我能买上一卡车回来存着喝,至于把你叫过来问能不能仿造来吗?”
岑父听了连忙求饶,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妻哄回来,心里暗自汗以后千万不要得罪自家媳妇儿了,否则场会很惨。
岑寂看着已经暗去的手机屏幕,心里的疑惑一闪而过,如果他那个无良爹为了酒厚着脸向陶路讨要东西还说的过去,但他母上大人是什么样的人他还是清楚的,能让岑母到这种地步的,就说明陶路送的东西一定不是凡品。
岑母看他这个样有些好笑:“要是你再打个电话跟小路说不要孙了,我觉得他可能会上给你送上好几瓶来。要我看,人家还记着你刁难他和儿的仇呢,咱们这个儿媳妇啊,可不好欺负。”
岑父不服:“
于是现在岑父就只有向陶路讨要的一条路可走了,这会儿岑母要给陶路打电话,他自然是要抓紧机会谋一福利了。
岑母挂掉电话看了满脸期待的岑父,无奈:“好了,等岑寂把小路的号码发过来我就跟他提一酒的事。”
放手机,岑母笑得一脸开心地对岑父说:“小路答应回来给我多带几瓶护肤霜了,我觉得我之前用的都可以扔掉了,瓶瓶罐罐的加起来都没有小路的那一瓶好用。”
“喂,儿啊,你在开会啊,哦哦,没什么事,就是想你要小路的电话。什么事?能有什么事,还不是上回小路送的护肤品效果太好了,你妈我还想问问能不能买到呢。嗯,好,那你先把号码给我再开会,嗯,就这样,拜拜。”
想罢他抬看向一会议室噤若寒蝉的人,收起手机:“会议继续。”
老边说边摇,期间还不死心地瞟着岑父怀里的酒瓶:“话说,你是从哪搞来这么一瓶好酒的,就这味,拿去拍卖绝对能拍个好价钱,结果被你这老东西喝得只剩这么了,真是可惜钱了。”
岑母叹一句,顿了顿再次开:“我觉得这样也好,有心思有手段,到底也能和儿以后互相扶持着,不怕儿被谁欺负了去。”
给陶路打完电话,岑母这回没开免提,因为儿是儿,儿媳是儿媳,轻重缓急她还是拎的清的。
岑母一耸肩,说:“就是之前对你说的那番话重新跟我说了一遍,不好,但也不是不到。”
“唉。”岑父遗憾地长叹一声,他的酒啊,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有呢。
陶路到底是谁?又为什么能拿这种东西?岑寂低沉思着,心里那抓不住的觉越发烈。
料不同,酿来的味也会大打折扣的,而且据我多年品酒的经验,里面有种原料我竟然品不来,真是奇了怪了。”
岑父在一边嗯嗯嗯的敷衍应和着,等岑母说完了才着急地问:“那我呢?我的酒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