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二驴是说书人的艺名,本人是位年纪不过的十六七的少年。
赵寒烟继续:“心底就没有那么一疑虑?担心我以前对展大哥……嗯?”
赵寒烟和白玉堂这会儿刚好赶上中午这场,小二驴才开始讲。
白玉堂目不转睛地看着赵海岩,不想错过她灿烂笑容的这一刻。
“别瞧他年纪小,嘴可利索呢,四年前他为供养生病的父亲,就在我们状元楼讲书了。起初我瞧他小还不想用呢,后来勉答应让他试一次后,发现这孩还真有说书的天赋,又见他孝顺,便留了他。”刘掌柜介绍。
赵寒烟见识了这位小二驴的能耐后,跟众人一起喝彩鼓掌。
等小二驴歇息之时,刘掌柜就领着他过来见过赵寒烟和白玉堂。
他量挑,穿着一素白袍,手拿一把竹扇,很有斯文气。小二驴正讲南边某大人家的公和歌伶私奔的事。这小二驴讲女方说话的时候,语气还故意变调,细声细气的,引得在场人听得神之余,又些忍俊不禁。本是个悲的故事,经他讲起来却是笑中带泪。
“我学说书第三个月就走了,都怪我没能耐,救不得了他老人家。我母亲去的早,父亲一人带我,这些年就我一人了。”小二驴垂眸,脸上蒙了一层哀伤。
赵寒烟一听忍不住笑得更开怀。
白玉堂笑,和赵寒烟解释,他不是在哄人,只是在说实话罢了。
俩人牵着往外走了,赵寒烟观察白玉堂丝毫没有在询问自己的意思,她有憋不住了。
“倒是个孝顺孩,难为你了
互相介绍以后,赵寒烟先问他家中况。“你父亲而今可好?”
“我发现了,在这种随时都有人路过的地方,你偏偏就要――”后面的话,因害羞说不了。
“没有没有,可你中意女的,跟你朋友的是一个名字,这怎么听起来都有微妙啊,你真就一都不好奇其中的缘由?”赵寒烟故意‘刺激’白玉堂。
二人选择去了状元楼。
状元楼是白玉堂的地盘,熟人好办事,更容易了解况。再有状元楼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酒楼,说书的人也自然比别厉害些。很多江湖上的新鲜消息和故事,基本上最开始都是从状元楼的说书人小二驴嘴里传去。
叹白玉堂‘恶趣味’,好几次都是这样。
赵寒烟不自觉地扬起嘴角,笑得十分开心,“会哄人,也会自夸,厉害了。”
“你既然敢主动说,便是没有了。其实有又如何,他没福气,现在你是我的人。”白玉堂无所谓过去,对现在更是耀武扬威,“选择我,也说明你的光更好。”
赵寒烟暗暗给了白玉堂一记瞪。喜刺激是吧,她也不差,不过现在俩人才开始,场合也不合适,她没办法发挥自己的平。虽然现在的她跟很多恋的女相比,已经算是非常奔放了。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她对某件事执着起来,就特容易过。比如烹饪,好在白玉堂比一般的古代人不拘小节,还能受得住她这。
“我是谁,自然不会和普通人一样。”白玉堂自信而张扬。
“嗯。”白玉堂面还是如常。
白玉堂睨一赵寒烟,“我在你心里很小气?”
“踏云名字的事你真不需要我解释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