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崔令恨陛,恨皇后,恨这皇里自私自利的每一个人。”
她突然地跪坐在席上,双手撑着案几,猛地将额贴在冰冷的桌面上。
“陛永远得不到皇后的心,他便让崔令也永远也得不到他想要的人,”卢庸慢慢闭上睛,叹息:“陛当然知崔令隐居在何,但他就是不死崔令,而是让他永失所。”
叶青微浑浑噩噩,回过神来竟连卢庸和卢况是何时离开的都不记得了。
“当年皇后恋慕崔令,但同姓本不能通婚,更何况陛对崔皇后一见倾心,崔皇后自然别无选择。她在之后非但不收敛自己的,反而愈演愈烈,给当时的崔令、叶明鉴和我带来了极大的麻烦。这样肆无忌惮又一厢愿的私终究被陛发现了,崔皇后为保全崔令,便谎称我才是她慕之人,陛盛怒……”卢庸两指缓缓抚摸着自己脸上的那伤,苦笑:“还好我机,懂得断尾求生,将我这张祸事的脸给毁了。”
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崔令,叶青微不知为何却还是不肯相信,她并非是大于理之人,她为何会这样?
“但陛还不满意,那时候,我刚娶到我的夫人,陛知我对夫人恋慕,以及我与夫人的深,便准备通过毁了我夫人来毁掉我。”卢庸双手捧着茶杯,指尖儿泛白。
气腾腾的汽晕湿了他如画的眉。
对于背叛,对于表里不一,她早就不知经历了多少次,见过了多少这样的人,她并非对这些毫无防备,若真是崔令,她也只能说一句――崔叔,你真是厉害了。
卢况像是抓住最后一救命稻草,反手一抓,抓住了她的五指。
崔澹也曾说他见崔令上花楼,甚至居住在花楼的院里,这全然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温和柔却有着自己持的崔令了。
要想知真相那就亲自去问一问好了。
明明是痛苦至极、难堪至极的回忆,卢庸此时说来竟有一种解脱,就好像悬在的到终于挥了来。
卢况的猛地一颤,叶青微立刻伸手,在案几面死死握住他的手掌。
卢况抿紧唇,整张脸苍白如纸,双唇颤抖着,却一言不发。
卢庸不紧不慢:“我自崔皇后病重的那一刻起就知,他的报复开始了。”
总是卢庸极力压制,可他中仍旧愤然与仇恨。
元小风曾在临死之前说是她最想象不到的人,莫非指的就是崔叔?
如果崔令心中没有鬼,为何要瞒着众人上长安,且不让任何人知晓呢?
“爹!”卢况急促地叫唤,只换来卢庸一个稍安勿躁的神。
“说起来,这件事所有的源都是源于一个女人自私的恋慕。”
“我承认我背叛了我的友人,可是,全天的人加起来也不及我夫人的一汗重要,所以,我说了崔皇后真心恋慕的人。”
叶青微猛地睁开睛,目光定且无畏。
传来一声碎裂上,原来是卢况不小心将手边的被打破了。
卢庸凝视着卢况:“之后,我会将这件事告诉你。”
叶青微神恍惚,她很难能想象那个温柔如花、言谈之间让人心生好的崔令会是幕后黑手,她更难想象一直鼓励她、支持她的那位崔叔会是害她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