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青微拍了拍手,笑:“完的置。”
“阿况,可以走了吗?”
“那你怎么办?”叶青微指着他揣怀里的药渣,“这么要命的东西你也敢乱动?你们家中庸的祖训呢?”
卢况眸一转,低声:“你说得对。”
“爹,你……”
卢况一愣。
“你还在等什么?”卢庸:“我也有年少轻狂的时候,你若是能在重重竞争者中获得人青睐,也算是你有本事。”
“这不是金银草,而是金线草,”卢况目光渐深,“阿,你可是惹上一个大麻烦了。”
卢况挠着发,忧心忡忡:“暂且顾不了这么多了,你的背景太过单薄,受不了此事的冲击。”
卢况:“虽然看上去像是金银草,但是这不是,你看这里。”他将这黑乎乎的草梗捻了捻,残梗中显一条黄的芯儿,像是一条金线。
卢况攥紧拳,哑声:“你听我的,这件事你不要再查去了。”
叶青微:“失去了皇后的陛对于其他世家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因为李崔皇后,屋及乌,以至于清河崔氏一时之间风无两,五姓七望的其他世家早已经不满已久了。
他将药渣重新包好,揣怀中:“这东西由我来理就好,你现在转回到屋里睡一觉,一觉醒来全都忘光,什么也不要记着。”
叶青微探望去:“什么?”
叶青微将之前藏起来的药渣给卢况看,卢况随意扒拉了一,一一指明药材的名字,这些药材的组合治什么病,卢况心中了然,又是一个大麻烦。
卢况转过脸,唇几乎挨上了她的脸颊,他这才注意到原来两人距离如此之近。
卢况突然问:“你刚刚有担心我吧?”
不过,卢庸的一番话已然表明了他的态度。
这样的神简直是在诱惑他。
“你父亲那么厉害,你若是带回去,他未必不知。”
卢庸淡淡:“卢家的主母之位应该留给心之人。”
叶青微笑而不语。
一个陌生又好听的声音在后响起,叶青微意识回,风扬起她的碎发,她伸手勾住,底映一灰衣男,他脸上带着半块银面,面边缘斜切在他的脸
叶青微带着他来到小寒池前,将药渣全都扔池里,池里的鱼凑上来,将这些药渣吞掉。
卢况面吃惊,他自以为掩饰的很好,却不知卢庸是如何得知他心中有慕之人,又不知卢庸怎么知他敌很多的。
叶青微的手覆在他的手掌上:“只要不被陛知,不就好了吗?”
卢况仔细观察他父亲的神,只见卢庸半张脸都隐藏在银面,幽深的神仿佛看透了一切。
卢况定定看着她: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叶青微再见卢况的时候,发现他的脚步都飘了起来,一副心花怒放的模样。
卢况淡淡:“一句话,对于痨病病人,金银草是能救命的良药,金线草则是杀人的毒药。”
卢况翻拣药渣的手突然停住了:“这是……”他着一个黑乎乎的残梗。
叶青微:“两种有什么区别吗?”
叶青微同样转过脸,镇定地看着他。
“若是被陛知,无论多么大的背景都没有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