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景升,今晚之后你可能再也不会见到我了。」他抬手,温柔地碰吴景升冻得有些发白的脸颊,如同自言自语般,以对方听得见的音量低喃:「也许是最后了,所以我想要景升牢牢记住我……比八家将、比那个女人更深刻的记住我。」
「嗯,对啊。景升要我戒毒的认真表好可,而且又是景升难得关心我,我舍不得让景升的关心浪费,所以就答应停药了。」
「景升,为什么你要这么生气?你不是很恨我吗?那你应该巴不得我赶快死掉才对啊。」
「景升很好,对我来说景升很好。」宗明认真地诉说着:「景升,你还记得吗?我曾经说过只要看着你就好了……我真的曾经是那么想,可是在我知我活不久之后我就害怕了,非常非常的害怕……
吴景升蓦然一震,宗明见状笑容,「景升想到了对吗?不需要怀疑,我的这些全都是为了让景升牢牢记住我。谁都可以忘记我,只有景升不可以……我就算死了,也想比谁都深刻地活在景升的记忆里面,真是奢侈的愿望对吗?」
宗明话说得轻飘飘的,就像当事人并不是他,他只是个看闹的旁观者一样。
宗明恳求的表看在吴景升底就像脆弱易碎的瓷,让他生不半拒绝的想法,只能抖着指尖将「钱」装锦。
「只是一直看着你,你不知我的存在,我死了也就什么都没了,你就继续
「景升,帮我一个忙。」宗明突然将手中的「钱」和锦交给吴景升,「帮我把钱装去,再亲手帮我上好不好?」
「什么没什么大不了?医生开的药就要好好吃,你把你的命当成什么了!」姓氏随便丢掉,现在就连命也要随便丢掉吗!
宗明握住吴景升的拳,说:「放心吧,景升,那个药主要是用来止痛而已,没有什么大不了的。」
宗明稍微低,好方便吴景升将锦挂上他的脖。
「什么奢侈?像我这样的人……为什么偏偏是我?你应该、应该可以找更好的……」吴景升说着说着,觉得异常别扭――明明他是受害人啊!为什么反倒替宗明这个变态不值得起来?
吴景升的震了一,撇过躲开宗明的视线。「我是恨你没错……不过还没到要你死的地步。」
宗明愣了一愣,随即绽开温和的笑容,「景升是个好人呢,这也是我舍不得放景升离开的原因……你的人太好了,容易吃亏。既然都是要吃亏,那你只能吃我的亏,我不允许我以外的人让你吃亏。」
不同以往那种不容拒绝的询问语气,宗明的神带着的恳求,似乎对他来说这是个神圣的仪式。
闻言,吴景升浑紧绷的气息一个松懈,表很是啼笑皆非,宗明的某些理论实在是让他非常无言以对。
功率也很低,很可能开着开着,就会直接死在手术台上呢。」
看见宗明笑着,吴景升猛地挥拳便要往他的脸上揍去,就差不到几公分的距离,紧握的拳生生地停在半空。
觉到握住的拳正颤抖着,宗明安抚似地轻轻拍了拍。
吴景升了几气,问:「那些毒品……你之前吃的那些其实都是药,不是毒品?」
「你在想什么?既然我搞错了,你就应该跟我说清楚……不是我让你不要吃,你就真的不吃药了!」对于宗明连自己的命都能拿来玩他,吴景升一脸复杂,心中五味杂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