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到底、到底是……」

既然没办法离开了，只要宗明能照顾好他的父母，要他当禁当什么都可以，像他这种三大五的男人，也只有宗明这个睛脱窗的疯才会看上。

然后等宗明厌倦，能在放他离开时再给他一笔钱那就更好了。

什么味？男人味？汗臭味？宗明的问题问得很奇怪，吴景升却说不来哪里奇怪。比起这奇怪的问题，宗明抱住他的手臂越来越用力，几乎快勒得他不能呼！

「我太用力了吗？」发现到吴景升的不适，宗明松开了手臂。

宗明给他父母的钱是他原本一个月的薪，偶尔还会用他的名义寄些礼回家，父母有急用的话也会另外再给钱……

「你那力气算不上什么。」他嘴地说。

「去了一个我不喜的地方。」宗明牵着吴景升的手走到沙发坐，「不过只要想起景升帮我的仕奉就很开心，所以我可以忍耐。」

「真好……景升的味，这是景升的味，我记得很清楚，不会忘记……不会忘记的，对不对？」

成为疯的禁或许也不错吧，吴景升苦中作乐地想。

「从什么时候呢……我想想，让我想想。」宗明歪思考了一会儿，接着看向吴景升，眨眨俏一笑。「呵

「景升又不说话了。呵，每次景升生我的气的时候都是这样，可是我记得在工地的时候，惹景升生气的工人都会被你大骂一顿。」

吴景升，这是他疑惑很久的事，在宗明现前他一直没有发现异状……因为他太没有危机了？

父母那时泛着泪光的眶，透过荧幕深深映吴景升的心底……他的心也很复杂，他这些年来都希望有一天能荣锦归乡，告诉父母他走了过去的阴霾，他现在过得很好……

是太用力了没错，可是吴景升不愿意承认，毕竟自己可是工地的，怎么可能会输给宗明这个变态有钱人！

这就像在叫狗一样。吴景升有生气，但还是乖乖踱过去，宗明一张开手臂，便将他抱怀里。

宗明贴着他的脸颊，扯动嘴角轻声笑着：「嗯，对，景升说得没错，比起景升，我的力气一也算不上什么。」

「……」又是这种好像是在包容小孩任的语气！吴景升忍不住翻了个白――他确定这个角度宗明看不见。

听宗明提起那天屈辱的早晨，吴景升抿紧唇无言以对。

「景升，我有难过，你还没问我这一个礼拜没回来是为了什么。」宗明委屈地扁了扁嘴。

宗明亲昵地蹭了蹭吴景升，天知这份自信从哪里来的……吴景升想，是来自于他的屈从吧。

「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派人跟踪你的？」宗明勾起毫无血的嘴角。

一个礼拜后，当宗明再次现时，本来苍白的脸变得更加惨白，也清瘦了许多，不知这七天里他是发生什么事。

有了上次的经验，吴景升开便问：「宗明，这一个礼拜你没回来是为了什么？」这种对答很无聊，宗明既然想玩，吴景升也只能合。

但他没有。他每天累得半死不活，日薪看起来虽然不错，但不是每天都有工地可以……原本结了婚，最后也以离婚收场……

「景升，过来。」宗明脱保的大衣外套，递给一旁的小周，向吴景升招了招手。

「一个礼拜没有看见景升，我好寂寞，景升也很寂寞吧？」

就知价值不斐，推托说是景升请他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