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男人到昏过去,醒过来后又被男人到昏过去,男人的就连睡着时也没有离开他的……那两天成为吴景升的恶梦,后来只要宗明说「不乖的话要把你绑起来喔」,吴景升就不敢拒绝他的一切要求。
几乎所有的师兄们都回答不来,但有一位师兄认真想了很久的时间,给吴景升一个答案。
每天课后和每个假日,吴景升都会去家将团报到训练。学阵舞步伐时,师兄还会空教他怎么打大鼓,「咚咚咚」照一定节奏敲打,让他的心都澎湃起来。
吴景升似懂非懂,但也大概明白八家将对师兄们的重要,信仰或许占了一份,更多的可以说是对自我的肯定。
「景升最近越来越习惯了呢。」他将手指探那缓缓白的,轻轻笑了声,「景升你觉到了吗?手指才去而已,你那里就迫不及待的收缩起来,希望我更去一,好像贪吃的小孩。」
宗明离开床铺,没有多久就回来了,拿着一盆清和巾,拭清理吴景升的。
每天宗明都会迫他,床上、地板、桌、门边……这个房间的每个地方,都成为宗明的场所。
以前看到阵时,吴景升很不屑八家将的面谱,既难看又俗气,搞不懂那些人怎么还一副很了不起的模样?后来才知,并不是画了脸谱很了不起,而是开面以后就不能随意交谈、说笑,也禁槟榔、香烟、喝酒等等之类大伙儿最的东西,表示对神明的尊敬。
吴景升最喜的是看团里的老面师「开面」,随着老面师的一笔一画,师兄勉还算温和的五官会渐渐变得威严无比。
吴景升曾经问过几位师兄,他们以前在学校时都不把校规放在里的,怎么这么遵守这些规矩?是真的相信世界上有神明才去尊敬吗?
看似清理的动作令早已习惯被侵犯的起了反应,吴景升紧揪的床单,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可耻的呻,以免激起宗
——「那件事」之后,吴景升被赶家将团,时间过了好多、好多年。可是时至今日,他仍是清楚记得师兄们疲累不堪,却执着练习的影;也清楚记得第一次老面师为他开面时,他忍不住心加快,雀跃万分的期待……
男人的手指整没,随着手指的完全,略显红的汩汩更多的。
吴景升不知自己被关了多少天。
为其难的去上学吧。
吴景升从最初的抗拒,到后来不再反抗,因为有一次他反抗得太过厉害,宗明便将他绑在床上,脚踝连着大被绑,想要伸直也办不到,宗明就这个姿势毫不厌烦地了整整两天,到吴景升的后本无法密合。
「景升,屁再翘一……对,就是这样,景升真乖……」
「本来只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不过久而久之就觉得这是我得到,也想主动去的事……很多人都认为八家将是不良仔聚集的地方,开面什么的也只是我们这些不良仔自以为很酷很炫。可是就算被这样认为,我也想保持这种持八家将传统的态度,这样我才可以抬起膛,说我真的脱离了以前的生活,现在是认真的在过日。」
听话地抬,方便男人的深。在男人一阵猛然的狂乱之后,受到炙的洒来,吴景升整个人才放松来,趴在柔的床铺上无力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