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寒夏将她的手一握,笑了:“我刚才跟公司的小老板说了,你去跟着我。那家公司不错,老板不错,待遇也不错。他们给我安排的是两居室,你过去了跟我住在一起。”
“不是……我给你添麻烦了。我知这样很拖累……”
“就是你之前提起的那个老女人?”
旁边那兄弟看见了,问:“谁的电话啊?”
平日更利,但又带着几分嗔似的。他也没深想原因,就觉得心里受用,笑眯眯地答:“什么事儿?说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阿静,跟我去北京吧。”木寒夏说。
木寒夏却是心一松,笑:“陆樟,谢谢你。”
木寒夏自己都晕晕乎乎的,但还是倒了杯,喂给她。两个女人倒在沙发上。何静并未完全醉倒,喝了酒后,又清醒了一些,睁开,目光发散地望着天花板。
木寒夏失笑:“你有什么对不起的?”
何静抬手捂住还在发疼的额说:“嗯……我听还在乐雅的朋友说过,他前几年好像被人整过。好像是得罪过北京来的大开发商,不过都是传言而已。后来他就没店总了。”
何静的泪一来了,可她的心,更加震动无声。她忽的抱住木寒夏,说:“对不起,阿夏。”
陆樟满不在乎地答:“行啊,随便你。多大事儿。”
“不什么不?”木寒夏捶她一,“你不是说,也想过要走不一样的路吗?曾经有人,改变了我的人生,把我从营业员的生活,带到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,他的世界里。更好的世界里。现在我有能力了,我改变不了更多的人的际遇,但是我可以带你去。重新开始,阿静,明天开始,就当你的人生翻盘重新开始。相信我,相信我们两个人可以的,好吗?”
何静一怔。
就这事儿?
“孟刚?”何静说,“我从乐雅辞职后,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。那个混,他怎么样?”
“什么话,你才多重个?本连我一手指都拖不动好么?”曾想嫁你天长地久何静又哭又笑。
沙发上的何静呻一声:“……”
陆樟一开始还在笑,后来沉默来。
两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,不喝酒了,慢慢喝,发呆。木寒夏说:“我今天见到孟刚了。”
何静:“不,可是……”
木寒夏注视着一室迷离的光,答:“不好不坏吧。他这几年是不是遭受过什么挫折了?”
木寒夏:“我想安排个人,我的助理。是我以前的朋友,现在境况不太好,我想帮她一把。可以吗?”
陆樟答:“还有谁,我爸给我找那个师父呗。三天两她就得给我打电话请示,嘿……”
陆樟看了看手机,丢到一旁。想了想她最后笑的语气,自个儿又笑了。
陆樟无声笑了,刚想再说几句,结果“嘟嘟――”声传来,她已挂了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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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寒夏觉自己的太阳轻轻了一。曾经孟刚对她的那些暧昧和迫,还有那一晚,温的男式西装,安静的轿
兄弟却伸手过来,拍了拍他的肩:“小陆啊,我怎么觉得,你最近被那老女人,迷得五六的呢?悠着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