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寒夏沉默了一会儿说:“那你就别了。”
陆樟奇怪地看她一:“你怎么知?”
一个厂商代表来了,木寒夏让陆樟主谈,自己则坐到一旁。
最后,这个厂商居然真的就被陆樟这么谈来了。此时夕阳已经西,木寒夏洗了盒樱桃,坐在桌旁吃。陆樟来见了,也抓了一颗,往嘴里丢。
“酸……”他皱眉,吐了来,“你怎么吃去的?”
过了一会儿,他朝窗外抬了抬巴,说:“风臣会不会有什么举动?”
木寒夏轻咳一声。
这些年她已养成了习惯,每次购都会提前写一个单,然后慢慢地一件件挑。安静,平静,一如她的生活。
四目凝视,他的睛里浮现似有似无的笑意,朝她走来。
――
“还好啊。”木寒夏答,“我就喜这种酸酸甜甜的,不喜太甜的。”
大瞪小。
陆樟:“你好。”
木寒夏答:“他们不会有任何举动,你放心大胆跟着我就是。”
无奈失笑之余,木寒夏看着陆樟想,份位差的确也是谈判中常用的手段。陆樟无师自通知去用这张牌,也算是……孺可教吧。
陆樟本来就不是心的人,她不让,他就真的不想了。瞄了一墙上的钟,说:“师父,我们该去化缘了啊。”
结果他转过来。
木寒夏笑了:“我待会儿去超市买东西,晚上回家饭吃,就不陪你化缘了。再见。”
木
牌呢?”
薛经理和木寒夏都同时盯着他。
――
对方:“……”
陆樟伸手一指木寒夏说:“别的厂商,都是我们这位木副总谈来的,只有你!你一个人,是我这个总裁亲自来谈的。所以你就说,一句话,给不给这个面吧?”
今天是周末,超市里人不少。木寒夏推了个购车,慢慢在货架间走着。
陆樟以前哪里涉过这么的事务,本来觉得简单的事,可是看着对方客气又略带戒备地坐来,而木寒夏一声不吭端坐一旁,他突然也觉得尴尬的,居然有种小学生被老师查作业的觉。
这样她会觉得放松。
她多看了两。
陆樟一脸嫌弃,也不抓了。
陆樟一愣,乐了:“卧槽,搞半天你还是耍横啊!”
“底牌嘛……”木寒夏也往椅里一靠,长交叠,跟鞋还在空中了,“底牌就是,我们的’悦家’方案,就是特别好,万中无一,一定能成功。所以他真要走,就走,我不稀罕,多的是人想来。”
对方看着他:“……你好。”
推着半车东西,她走两排货架间,却一见到前面灯站着个男人。而瘦,西装良,看着竟很像林莫臣。
木寒夏:“……”
陆樟轻轻“切”了一声,伸了个懒腰,走了去:“老辛苦劳了这么多天,今天终于可以恢复夜生活了。”
陆樟瞥她一,忽的笑了,那慵懒少爷劲儿一又来了,往椅里一靠,双手还一搭,说:“薛经理是吧,是这样的。我是方宜集团商业地产事业的总裁陆樟,也是陆栋的儿。你懂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