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动。

以前，她从没见过他有这样的表。

林莫臣已经从背后抱紧了她。

“你现在活得很好，我也好的，就够了。你不必纠结于过去。”她说。

“这么多年，你就从没想过回来？”他问。

他静了一瞬，又笑了：“是的，我很好。非常好。”

木寒夏靠在躺椅里，蜷成一团，一直凝望着窗外。

他大衣里清冷的气息，瞬间侵袭过来。木寒夏全一僵，转看着他。

男气息涌她的嘴里，她才仿佛忽然从睡梦中惊醒，看清前吻着自己的人，真的是他。她怔怔地看着他，他却闭着睛。只让她看到两紧锁的眉。

没有回看他，也没动。伸手去电梯。

木寒夏：“……嗯。”

……

手指在半空中就被他抓住了。

他静默着。

“你说得对，我不必纠缠于过去。”

许多被时光掩埋、被日日夜夜的孤独所遗忘的记忆，瞬间如同般涌上木寒夏的心。有那么一瞬间，她竟然恍然若失，差一就伸去回应他，去烈地纠缠他，就像他此刻纠缠她那样。

可理智惶然惊觉了现实，她清醒过来。她看着他的样，站在原地没有动。没有挣扎，也没有躲避。只是安静地站在原地，承受着这个烈又带着几分痛楚的吻。

起初，他的唇覆上来，只是轻轻地、试探般地着。但转瞬之间，在两人的唇相互摩之后，他的力陡然加重。直接地撬开她的唇，吻得很深，像是不顾一切地与她的追寻、纠缠。他的呼甚至都变得有一丝急促，环在她腰间的手，越收越紧。眉也越皱越紧。另一只手也抚上来，牢牢托住她的后脑。木寒夏什么也瞧不见了，他遮挡住她所有视线，完全把她拘在怀中。

他也看着她，在很近的距离。他的脸上没有半表。

“回来看看我？”他微哑着嗓说。

木寒夏不想再多留在他怀里，她说：“那再见了。”她低转，走电梯里。

电梯门合拢的一刹那，他突然伸手，挡住了它。

木寒夏不说话。

他睛还看着她，放手。

……

一晃仿佛回到了六年前，他总是在这样寂静的灯光，重重地亲密地拥吻着她。

电梯门徐徐关上的一刹那，她听到他平静的声音响起：“木寒夏，我要的，是将来。”

木寒夏却察觉，这个笑容有苦涩。

他抬起脸，却依然将她困在自己和墙间。他的睛里，浮现笑意。

然后他的脸突然就覆盖来，吻住了她。

直至，时间变得很晚了。

他的脸，毫无间隙地厮磨着她。他的气息，缠绕在她的唇齿间。他怀里的温度，包裹着她。

夜幽深。

第76章

木寒夏看着两人交缠的手指，微微一怔。

某种陈年的酸意，涌鼻里。木寒夏忍住了。她非常温和地笑了，伸手挡开他的手臂，说：“莫臣，现在说这些，没有任何意义。你刚才也不该对我这样。”

她收拾心，意识竟不愿再去深想今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