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沉思，周居翰再加一把火：“结了婚啊，我一定好好疼她。您自个儿的儿，您自己还不清楚吗？我一定会对她好的，用我的人格和我的军徽保证。”

站着个李成枢。

“她喜你，她会喜你？你比她大了十四岁！”周茂霆重重一哼，“当初我跟你妈的时候，比她大了五岁，就成日被她当成老，气得我。”

李成枢哑无言。

周茂霆的脸更难看了，瞪着他，睛里像要火。

李成枢失魂落魄地走了，背影看着叫人不忍。周茂霆颓然地坐在沙发里，从茶几上拉了报纸来看。当然，他不是为了看报纸，是为了遮羞。

“你这什么浑话？”周茂霆气得又要站起来他。

“我已经三十六了，爸，不是十六。我知怎

他对不起老张，这件事上，恐怕一辈都抬不起来了。

周居翰说：“您装什么呢，报纸都拿反了。有这么丢人吗？男女，天经地义，我又没有迫小檀。”

“……”

因为，他说的都是真的。

可是，他不可能放弃张小檀，哪怕……哪怕……他不愿意再去设想后面的事。李成枢并不是一个驽钝的人，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预。

“……”

周居翰可没怕过他，站原地没动，脸上还笑着，就要和他摆事实讲理：“您要不信啊，到时候自己问小檀。再说了，她嫁到别人家，您放心吗？不如咱自个儿照顾。”

李成枢从周居翰刚才那句“她四年前就让我给睡了”开始就愣住了，脸越来越难看。他没想到周居翰和张小檀还有这么一段，他一直都以为张小檀……追了那么久，张小檀可是砰都没让他碰一。

“她要跟你分手？”周居翰望着李成枢的睛，中闪过一丝锐光，在李成枢变脸之前笑了，“如果不是，你怎么会这么沉不住气呢？”

周居翰半儿没理会他的威胁，还是笑着，神坦然。

“你今个儿这么不不顾地来这儿闹，我猜，是张小檀对你说什么了吧？”

“小檀不会嫁给你的！”李成枢憋不住了。

这一句，倒是说到周茂霆的心坎里了。

想到这儿，他的心就跟针扎似的。

周居翰没忍住，笑了来。

周居翰连忙止住笑，一本正经地说：“我是喜我的，这一儿，我绝对可以保证。爸，现在不是你们那个年代了，别说差十四岁，就是差个四十岁，结婚都是正常事儿。”

周居翰给了他最后一击重锤：“过两天，我就去和小檀说明白。”

周居翰笑着看着他：“你又不是张小檀，你怎么知她不会同意？”

这都什么跟什么？他是来兴师问罪，让他以后离张小檀远儿的，怎么兜来兜去――这发展越来越不对了啊！

周茂霆又是一哼：“别拿这些漂亮话来唬我，我还不知你？这么年轻人的事，我是不着了。不过，有一你必须要明白，结婚可不是儿戏，要是娶了她，你以后就要照顾她一辈。要让我知你以后对她不好，我就没你这个儿。”

周居翰的目光看过来了，话是对周茂霆说的，可那目光，却是实打实看着李成枢的。他说：“这不是简单的事儿吗？等她从研究所毕业，拿到博士学位后，我就跟她结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