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像在和你开玩笑吗？”

“知我为什么留你吗？”廖青在实验台后面抬起，透过镜片对她微笑。

廖青只是沉了一会儿脸，呵斥：“没影儿的事，别瞎说。”

廖青说：“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走过弯路，也会迷恋一些不切实际的人。但是回想想，那会儿的自己傻的，那人再好，也不适合自己

“不止我看到了，曹佳莹也说了，那天就是周首长着她给张小檀歉，之前还找到她家去了。张小檀可真厉害啊，不止把李师兄骗得团团转，还把周首长攥在掌心里，不简单啊。”

我这良心实在是过不去。”

廖青放酒布对她笑：“什么事儿啊？”

“够了。”

张小檀摇，但是心里已经有些不自在。

葛玲靠过来：“关于张小檀、李师兄的事。”

葛玲这才哑了火。

这，葛玲才有怕了：“……这么严重？”

其实她没看到两人一间屋，不过他们一前一后上楼倒是真的。葛玲惯常喜添油加醋，谎话扯起来漫天没影。

葛玲显然没说够，话跟关不住似的：“您还别不信，我可没瞎说啊。别看张小檀平日温温的，骨里风着呢。您猜她考察住酒店那天晚上跟我说什么？她中时候就一个礼拜换个男朋友了，还说男人就得试试才能知。您想啊，周首长那样的人都能别她给迷住了，那床上的功夫得……”

廖青放缓了语气：“这样的话，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，要是传到别人的耳朵里，说你诽谤首长，破坏指挥所的形象，那我也帮不了你。”

葛玲就是个多闲事的，平时也没少在她面前搬是非，廖青还不知她啊？不过学生的面还是要给的，也没说穿。

廖青没在意，漫不经心地说：“呦，还和我扯上关系了？”

廖青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，吓了葛玲一大。她惊魂未定地看着她，嗫嚅着嘴唇，终究没再说去。

葛玲满意地直起腰，双手还比划着：“大晚上的，两个人一前一后上楼，了一个屋，您想啊，孤男寡女的……”

“怎么你也对她俩兴趣啊？我还以为就曹佳莹对这事儿伤心呢。难不成，你也看上你李师兄了？”

葛玲越说越来劲：“对了，廖老师，您和周首长很熟吧？那您知他之前和曹佳莹表解妍雅搞对象的事不，就是首钢技术研究院、生医药实验室的那个女副主任，您的师兄骆晗主任的同事！张小檀这横一杠还脚踏两条船的……”

之后学生陆续来，廖青照常讲课，只是在课后留了张小檀。

廖青的笑容僵住了。

廖青的脸太狰狞了，半儿平日的风度都没有。

葛玲扁了扁嘴，不服气。

廖青低收了绪，抬时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，悄声叮嘱：“没有证据，你怎么能这么胡说八呢？就算确有其事，这是人家的私事，于于理都不该在外面说。”

“这您就错怪我了，我要说的这事，不止关乎张小檀和李师兄，还关乎您的后半辈呢。”

“闭嘴！”

见她心不在焉的，葛玲急了，神秘兮兮地贴在她耳边说：“您知吗？考察那几天，我看到张小檀和周首长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