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和你吵架。但是小檀――”李成枢顿了一顿，认认真真地看着她，语气是语重心长的，“有些事，总得有个结果，你要给我一个交代。”

张小檀彻底失声。

回到研究所里后，李成枢有段日都对她的态度怪怪的。张小檀是个很细腻的人，嘴里不说，心里却很明白，是那天的周居翰的话印在了他心里。

其实他说的并无理。她

张小檀摇。她是真不知，方才他跟她说什么来着的？

她“嗯”了声，没再开了。

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李成枢淡然地盯着她的睛。

李成枢的脸不大好看，不过还是安地拍了一她的肩膀：“你好好休息。”

话说完，他就净利落地走了。

张小檀握筷的手一顿，慢慢抬起来，皱了皱眉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张小檀“嗯”了声。

“那我应该怎样？”

久而久之，大家都有疙瘩了。

吃饭的时候，李成枢还是和她坐对面，看她菜打得少，把自己碗里的排骨夹给她：“最近你又瘦了，多吃儿。”

……

空气冷了半刻。

他笑得颇有深意：“有些旧，还非得大晚上才能叙呢。”

仔细一想，自己都觉得好笑。他什么时候需要在这种事上找存在了？还是，只要是个人，骨里就有那么儿劣呢？

曹佳莹被他这么直截了当地撂了脸，还是在张小檀面前，哪里还能呆得去？饭盒也不要了，直接用跑的。

他深知这是不好的。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老朋友了，有些交心话，一直没来得及说。”

凡事到即止，周居翰弯腰从桌上捞了车钥匙，闲适地走门去。走之前，他又停顿了半秒钟，背对着她说：“张小檀，我等你的回音。”

深气，这是开门见山问她了：“小檀，你和周居翰是不是还有联系？”

她的声音很大，周围路过的人都望过来看他们了。

李成枢平日也是个稳的人，说话事都很给人余地，今天却像吃了炸药，一句句枪带棒地不饶人。可惜他碰上了周居翰，应对这种刁难，他向来是游刃有余的。

张小檀深受到了侮辱：“你觉得我是那种破坏别人，三心二意的人吗？”

也许不是涵养多好的人，总有那么一瞬会把负面绪迁怒到别人上。

李成枢破天荒地冷淡，一不介意得罪她：“不好意思，我们这边有要紧事儿要谈呢，您换个地方吧。”

曹佳莹从后面挤过来，直接在李成枢边坐了：“大师兄，不介意我拼个桌吧？”

“是你应该一你自己。”

可是，她不知该怎么解释，她也不是个喜解释的人。

张小檀低说“谢谢”。

李成枢皱起眉：“你别这样。”

李成枢温声说：“别跟我这么客气。”

“你在我？”

李成枢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些。

张小檀就乐了：“你一会儿说是，一会儿又说不是，那我问你，你到底是什么意思？我确实没有你有学问，但是大师兄，你也别跟我玩儿这些文字游戏。”

“什么旧非得大晚上过来叙啊？”

张小檀心里还一雾，李成枢就问她了：“什么回音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