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秋白的父母早年离异,父亲去了香港,母亲则改嫁到了外地,没一个人愿意养她,没办法,她只好很小的时候就跟姥姥姥爷待在一起。
张小檀望向她。
她心里一酸,好不容易才忍住了,利索地回手:“能别这么煽吗?真受不了你。”
以前那么淡漠寡言的一个人,没过个把月就变得这样了。
“你这样,我看着心疼。”
张小檀把自己的来意和他说了。
是个三十上的男人,姓魏,自我介绍说是周居翰的新秘书。和胡颖相比,这人显得有些不苟言笑,凡事都公事公办的,也更练。
“别跟我装蒜,你知我什么意思。”
反正,跟她们这样的人隔得远着呢。
张小檀把那些准备好的钱都到他手里,然后说这是她曾经跟周居翰先生借的的,请务必转交给他。
魏宁很有耐心地等待她,直到她回魂:“……有什么事跟我我也是一样的,等料理完这边的事儿,我也会上动。”
魏宁停了步,回对她说:“那您来得不巧,首长上午已经回北京了。”
她姥爷是个退役的通讯兵,在塔山狙击战的时候伤过。她打小就跟着一块儿住在通讯兵大院里,周边的人也认识不少,可就没见过他那号人。
夏秋白沉声说:“你跟你那位,怎么说?”
张小檀一直都是个知分寸的,这件事上,真的乎她的意料。别看这些日她逢人就笑眯眯的,看着好像没心没肺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,心里不对劲着呢。
“什么什么打算啊?”小檀望着她,大大的睛乌溜溜的。
后什么打算?”夏秋白问她。
终于,在十二月份的某一天,她怀揣着这些借来的和赚来的钱,打车到了香秀山庄。在岗亭等了很久,才有人来接她。
魏宁收了,跟她保证,一定给她带到,有问她还有什么话想让他帮着传达。
能正常吗?
她没有什么可说的。
“……”
回到学校的一天后,她的卡上多了一笔钱,那是一笔足以她安心把这最后两年的书念完的费用。
张小檀微微一震,抬看着她。夏秋白神真挚,是真真切切的关心她。
她很努力地赚钱,一天打三四份工,每次回到宿舍倒就睡。
张小檀看着卡里的数字发呆,心
张小檀在原地站了好久,没有办法回神。
之后的日,张小檀在学习和打工之间两转,日过得很充实,渐渐的,似乎也真的忘了那些关于那个人的事。
“你再说一遍!”夏秋白扑过来挠她的,张小檀转逃了台阶。
张小檀举起双手告饶:“我招我招,我已经决定报考研了。”
张小檀忌讳提到周居翰,这些时日以来,夏秋白便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词来代替。
夏秋白捉了她的手,在掌心里熨帖着,跟她说心底话:“有什么别憋着。实在不舒服,咱们去飙车,去爬山,去极限运动,也好过你这样忍着。”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那日在会堂见过一面,夏秋白依稀记得他的衔职。甭哪个门的,跟着那样的领导从北京城里过来的,也必然不是什么简单人。
张小檀失魂落魄地在原地想了很久,最终还是摇了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