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着一丝淫糜的银,男人的以让人难以忍受的缓慢速度离开了,男人怜地望着湿的花,彷佛对他来说,这就是世界上最丽的景。
「是,杨大爷,小的一定会尽心尽力地服侍你,让你很舒服,可以吗?」
「不痛就好,我怕你会痛。」
湿的嘴唇沿着古铜的肌肤攀爬,左手的手掌包住了杨斐的,缓慢而有节奏地摩,并不时地抚摸他尖端的分,令他的呼紊乱了起来。
看着他的笑,刘兆维有种错觉,觉得或许老板跟小老板,这辈真的就是这样一直在一起了。
杨斐用着嘶哑而湿濡的声音抱怨
他拉开了杨斐的大,向上压到杨斐的两旁,柔的探了紧紧收缩的,然后潜。
听见杨斐的话语,白风遥从咙深轻轻地笑了来。
均匀结实的古铜肌肤,毫无一丝遮拦地躺在白的床单上,白风遥同样着的,却明显比杨斐的肌肤白皙了许多。
凝视着杨斐离开的地方,白风遥了一抹专属于杨斐的温柔笑容。
☆
杨斐一拳打在白风遥的肩膀上,龇牙咧嘴地威胁:「等一要是去痛的话,你他妈的就别怪我把你踢床,直接压倒、奸你。」
遥脸平静地说:「不需要,我还巴不得这种味留久一。」
──狂兽后来完
「算你小识相,快啦,卡在这里是要等天亮吃个早餐在来继续是不是?」杨斐哼了一声,促着男人的动作。
白风遥毫不在乎地说:「我也说过啦,你想的话,我在面也无所谓。」
右手的指,则是温柔地压杨斐的间,画圆似地挑动,然后将指缓缓地推,从扩张窄小的洼。
白风遥想也不想地便说:「我很早以前就知我这辈完了……」
「我才不要,」杨斐努努嘴,理直气壮地说:「在上面的就是要负责给面的舒服,向来只有你要给我舒服,没有我要给你舒服的分。」
纯粹为H而H
杨斐的一颤,被不断舐的肉瞬间紧绷,这是于本能的反应,很快地,杨斐的腰随着的舐而轻微地动,他觉得他腰以的地方,似乎都快要化了。
被调侃的人没脸红,却是调侃的人脸红了。刘兆维先是用力地拍拍脸,接着双掌合十,朝白风遥拜了三拜。
白风遥笑:「遵命,立刻就。」
「会痛吗?」
杨斐斜瞪了他一,一脸「你怎么这么笨」的模样,不快地说:「要是会痛,你以为你还能压在我上面吗?」
「风遥,我才刚,你就停来了……」
「老板,我看你这辈是没有超生的可能了。」
纯粹为服务广大人民,不要问H如何发生的,总之它就是这样发生的……〈暴汗〉
杨斐息着,低低地呻:「的……」
而此时此刻,白风遥肤细的,正不自觉地急速起伏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