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心里明白的。」
「有啥好看的啊?」
白风遥笑:「我妈妈很好,谢谢你的关心。」
教英文的老女只要一逮到机会训学生,通常都是黄河决堤,来势凶猛,一念起来就没完没了,最可怕的是老女还能把迟到跟民族大义混在一起,说得好像迟到跟叛国没什么两样。
「唉,算了,你的兄弟是上辈欠你的,我认了。」白风遥叹息。
是一只正在结网的蜘蛛。
走到楼梯时,白风遥突然停住了脚步,抬看着角落的天花板,我好奇地随他光看去。
我不禁笑了,拍拍他的肩膀说:「兄弟,这叫周瑜打黄盖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她拿得钱,我当然也就敢用,法律又没规定受了人家好就一定得回报,她兴我快乐,顺理成章,一切OK,礼成。」
白风遥笑了笑:「我只是在想,蜘蛛是一种很聪明的生。」
我揍了他肩膀一拳,笑骂:「玩文字游戏啊你。」
白风遥的表因嘲讽的笑容而扭曲,显得诡异。
我撇嘴:「哪有?对于兄弟我可就有义气了,前提是别背叛我,要背叛了我……哼哼。」想起楚凌那白目仔(不长的家伙),我恨似地了一烟,不再说话。
我啐骂:「你老娘卡好咧。」
听他的意思,我耸肩,丝毫不在意地:「楚凌要宰了廖冬婷是他家的事,关我屁事,又不是我架着把刀横在楚凌脖上,迫他宰的,有啥好愧疚的?要怪就怪廖冬婷运气不好,碰上楚凌发疯,年不利,犯了太岁啊。」
白风遥轻轻的笑声,简直摆明嘲笑我,我气得抬踢了他小肚一脚。
有鉴他睁演说瞎话的功力之,我忍不住又踢了他一脚。
一想起可怕的老女,我寒都立起来了,赶紧把香烟捻熄,跟在风遥后走。
我心一震,连忙了几烟,逞地直,昂起颅看着一望无际的蓝天,故意错开白风遥的视线。
「嘿嘿,我还以为你早就认了。」
白风遥的微笑毫无改变,继续着烟:「你的个真让人不敢领教,亏人家廖校花那么赞赏你,在你上投资那么多。」
白风遥故作叹息,里却有不减的笑意,「说实话也不成吗?唉,这什么世界啊。」
的,你什么也不用担心。」
我还是瞪了他一,撇撇嘴,径自着我的烟。
「是啊是啊,被你这混气疯了。」我一脸的没好气。
听完我这些浑话,白风遥无奈地摇了摇,苦笑:「寡寡义、无血无泪的人。」
白风遥丢开香烟踏熄,笑:「是玩同音异字。要上课了,这一节是老女的课,别给她有机会碎碎念。」
「呵,生气了?」
白风遥笑:「不愧是斐,一儿也不心虚。」
「以前是任劳任怨,现在是认命。」
沉默了许久,我动了动嘴,打破沉默地说:「楚凌……为什么要杀了廖冬婷?」
我挥挥手,轻蔑地说